四合院裡頭依舊熱鬧。
要說,這個陳鍾薔性格是真好,才一頓飯的功夫就已經和院子裡的大媽打成一片了。
甚至把自己剛扯證的男人賈東旭都忘了,聽各個大媽說道著賈東旭小時候的糗事。
“真的啊?東旭小時候膽子這麼小啊,下雨天冒出來的泥鰍都怕啊!”陳鍾薔仰著頭大笑,露出一排的後槽牙。
“可不是嘛,咱院子兩個小孩啊最出名,傻柱是傻不拉幾,東旭是膽子小愛哭鼻子,要不說中院沒他倆不行呢,這得少了多少樂事啊!”
一大媽說的自己都樂得不行。
傻柱和賈東旭坐在一旁。
傻柱是心態好,瓜子嗑地樂呵,賈東旭就不行,臉都黑了一半。
這時,院子裡,何大清回來了。
他燒完飯之後,和徐萍萍約定完,就帶著後廚的人,坐著車先回來的。
傻柱一看到自己爹,瞬時這瓜子也嗑不來勁了。
眼尖的賈張氏也看到了何大清,立馬陰陽怪氣地諷刺道:“喲,老何回來了?鄉下都燒點什麼菜啊?有沒有吃到肉?”
何大清原本心情相當不錯,聽到賈張氏這麼一說,臉色一下陰沉了幾分,埋著頭就往自個屋裡走。
他嘴巴本來就笨,就算佔理,他也說不過賈張氏,何況不佔理。
院子人見何大清一進屋,話題就不約而同轉到了何大清身上。
陳鍾薔問:“媽,那個人是誰,怎麼今兒吃席沒見他來啊?”
賈張氏聽到“媽”這個稱呼,心裡不是高興,反是滴血。
她一想這個改口費,五塊錢啊!
遭老罪了!
賈張氏嘮嗑著解釋了一通,陳鍾薔才聽明白。
簡單說就是,這院子,和賈張氏不對付的一個是何大清,還有一個就是沈乘風。
這個沈乘風,他沒見到,不知真假,但這個何大清,聽著瞅著就不是個東西!
“原來就是為了自己幸福,不顧兒女幸福的活爹啊!”
賈張氏笑著連連點頭:“兒媳,這句話精闢!”
誰知這時,西廂房的門開了。
何大清沉聲說道:“柱子!你進來一下。”
傻柱也懵,他跟著進了屋,然後關上門。
“爹,你找我什麼事?”
傻柱歪著頭表情不耐煩。
當兒女的攤上這麼個爹,能怎麼辦?
“柱子,我跟你商量個事,趕明兒,你徐阿姨就要住過來了,還有一個弟弟。這事你回頭和雨水說說。”
何大清口吻嚴厲,語氣不是和人商量。
“什麼!什麼徐阿姨?不是這麼大一件事,你這麼著急?都不提前說一聲就帶著一個婦女來咱家住?”
傻柱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西廂房三開間,雖然是挺大的,可一下子多了兩個陌生人,這也太奇怪了吧!
“我現在不是和你說了一聲嗎?”何大清沉聲道。
“你這是說嗎?你一整個就是命令,我和雨水要不同意呢?”傻柱豎著手指語氣激動。
“不同意,你們就自個兒出去住。”
“不是,有你這麼式的嗎?你還是個當爹的嗎?”
傻柱破口大罵,惹得院子外的人聽到都頻頻皺眉。
“估計又是何大清作妖了!”
沒一會,傻柱就摔門而出,直接跑出了院子。
易中海喊了他兩句,沒搭理。
“老易啊,要我說,你就甭管,估計啊就是何大清犯渾,他什麼人,你現在清楚了。我家東旭今兒大喜日子,他在那鬧脾氣,不就是跟我們賈家過不去嘛!”
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