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有利地位,若是張鐵然馬上翻臉的話,說不定定要在第一時間將那個李姓少年擒住。至於寒冬夜,區區一個長老後期以上的高手,根本不在張鐵然的話下。
半晌,張鐵然這才停止大笑,翹起大拇指,讚歎道;“韓總管果然是個爽快人。若是剛才你說一句久仰久仰,我在心中可就要大大鄙夷一番了。我們飄搖門近來式微已極,已經久未在武境之內活動,韓總管沒有聽說過到是正常的。”
聽到這具別出心裁的馬屁,繞是韓冬雪心境穩固,情緒控制力極強,也忍不住在臉上露出一些得色。
義雲天心中鬆了一口氣。對張鐵然投過去一個佩服地眼色,姜果然是老得辣,一言一行之間。總是能夠鎮得住檯面。
“實不相瞞,敝門一向是在武境之南活動,就在天南山附近。不過最近數十年來人才凋零,武藝式微,敝門門主決定閉門苦修武學,所以,算是已久不在武境之內活動。韓總管沒有聽說過。到是正常!”張鐵然正色道。
他說的全部都是實話。不過將四十年的準確時間用最近數十年來代替。就是因為他也不清楚他地那位師弟到底有沒有用飄搖門的招牌活動過。不能夠把話說死,好友迴旋餘地。
“咦,天南山附近。那不是第一流大門派五雷門的勢力範圍。嗯,飄搖門,照你這麼一說,我還有點印象了。二十年前,好像是……”韓冬雪皺了一下眉頭,似乎隱隱約約想起了一點關於這個飄搖門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經過了二十多年,而且又不是什麼大事。搜盡腦汁。也只是想起模模糊糊是有這個門派,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那就是記不得了。
“對了,韓總管真是好記性,確實是在五雷門的附近。”張鐵然打蛇隨棍上,雖然在四十年前他們門派的附近確實有一個五雷門的小門派,不過卻不知道四十年過去了竟然成了第一流地大門派了。
聽到張鐵然這麼說。韓冬雪整張臉地神色也就緩和起來了。實際上。若是他仔細想想,張鐵然除了提到一個天南山之外。無論是五雷門還是二十年前的往事,都是韓冬雪韓總管他自己想起來的。所謂先入為主,不知不覺,飄搖門這個剛才還從未聽聞過的門派現在已經算是板上釘釘,存在於他的腦海中了。
義雲天在一旁聽得大為佩服,果然是老將出馬,一個頂兩啊。不過是寥寥數語,就將這位韓總管搞定了。
“啊,真是失敬失敬,原來是飄搖門的張老兄,剛才真是失禮了。”韓冬雪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雖然搞清楚了確實有這個門派,不過看的出來,這的確是一個已經式微已極地四流小門派。
“嗯,張老兄,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帶貴門的身份牌,職責所在,莫怪莫怪!”韓冬雪雖然已經在心中將義張二人認定為四流小門派地門人,心中極為的看不起。但是臉上神色卻依舊顯得十分熟絡親切。此人能夠當上副總管,並且全權負責來客接待工作,看起來也是有一點能耐的。
“應該的,應該的!”張鐵然臉上帶著些恭敬的微笑,從懷裡掏出飄搖門的身份牌來。
韓冬雪伸手接過。他是這方面地老手了。一摸,再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塊已經上了年月地身份牌。
“質地溫潤,看起來古樸而微帶磨損。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韓冬雪這麼一想,和張鐵然地話前後一對照,登時就在心中將最後的一絲疑心消去了。
雖然身份牌就像是雞肋一般,極為容易的造假。但若是造假者已經將假造到這個份上了,那麼你還能夠找出什麼破綻來呢?
將身份牌遞迴給張鐵然。
“張老兄的身份現在已經確定無疑。嗯,請在上面籤個字!”韓冬雪從書案上拿來一本厚厚的冊子,翻開然後遞給張鐵然一支毛筆。
張鐵然眯眼一瞧,上面都是已經到達的賀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