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笨,這哪有落梅呢?千歲以何作喻?”
宮容自背後把她一把抱住,胸膛緊貼她的背上,咬著她的耳朵:“央姑娘這是不信宮容?”
他的聲音很淺,燒紅她的半邊臉。
他的手就勒在她的腰間,不重不輕的捏著。
宮容道:“景由心生,取景容易,造景難。而宮容最擅造景。”
央姬勉力平復心跳,嗔道:“那千歲且造個落梅景給央兒看看!”
宮容道:“恭敬不如從命。”
宮容捋開她的瀑發,軟熱的舌頭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背上吸著、咬著。
又疼又痳,她急促的喘氣,吟喃出聲。
宮容誓要盡興!
待宮容停下時,“央姑娘信不信這片霜地上盡是落梅?”
她好糾結。這是該信還是不信?
熱潮湧動,她額頭溢汗,只得妥協:“信!央兒信!”
宮容看著她背上的斑斑點點,絲絲血跡,恍悟剛才自己發了狂。憐惜道:“咱們繼續說景。落梅一地,孤蝶貪歡,只覺這春日才至,卻已是春暮。春日太短,奈何時光不停,它想得閒自由自在,卻命不由人。”
“然後便有了第三句:認取殘梅貪半歡,日長春短不等閒。這便是上闋。”
央姬低低的央求:“千歲能與央兒說說孤蝶是如何骨叛親離嗎?又為何命不由人?”
她聲音很低,卻等來他的回應:“央姑娘還是莫知道的好,這不是一個好故事。水有些涼了,還好備了熱水在。宮容且去添水,待會再與姑娘說下闋。”
她不能哭!不能哭!不能掃了他的興!
****
宮容添了熱水。這次他換了位置,與她面對面的側躺著。
水汽氤氳,在胸上浮動,近在咫尺的眉眼,她不敢碰他,只有漫無止境的心疼和顫動。
宮容伸手擦掉她的淚水,“傻孩子,怎麼這麼愛哭鼻子?”
他的笑那麼淺,那麼淺。
宮容捏了捏她的鼻子,“宮容不過是作了上闋詞,就累姑娘哭了鼻子,看來下闋可要當心了。”
“是熱水燻的,央兒沒有哭。千歲詞作的好,千歲作什麼,央兒都愛聽。央兒有在認真學。待央兒學會了,給千歲作《聲聲慢》。”稚子之言,令他心暖。
宮容故作嚴肅臉,“這作的是春景,一隻蝴蝶怎有春的熱鬧?”
宮容的手指眷念的從她的額頭、眉眼到鼻樑、臉頰,再到丹唇、下巴,慢慢的劃過。
他俯臉過去,四唇相貼,唇齒相依。
他鬆開時,柔情萬種,“央姑娘,這是宮容見過的最美的風景。依然桃李,繁花成錦,生機盎然。”
她又羞又快活,低嗔:“央兒哪有千歲說的這般好?”
“央姑娘不知道自個有多好。宮容身在景中,何止是榮幸?”宮容的目光燦若星辰。
她實在不好意思繼續這個話題,“一隻蝴蝶不熱鬧,那第二隻蝴蝶呢?”
宮容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鎖骨,“央姑娘且看,這便是第二隻蝴蝶。”
他的手指自她的鼻尖一直滑到鎖骨,“孤蝶走過這桃李滿園,邂逅了第二隻蝴蝶。”
“這便有了下闋第一句:依然桃李下來客。”
宮容滿懷柔情:“這隻蝴蝶可活潑著呢,它帶著孤蝶一同採光。它們貪戀玩耍忘了日子,它們飛到一個池塘上,小荷初露,又下了雨,它們趕緊找了片荷葉下面遮雨。原是到了初夏。”
宮容雙唇一開,咬上她胸前的兩朵小荷。
宮容留戀許久,才道:“第二句:嫩荷小雨,羞煞老朱顏。”
央姬意亂情迷中還保持著僅有的清明,問道:“羞煞老朱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