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來倒是先讓你﹃遇』見她了。」庫爾英俊的臉孔掠過一抹冷冽的笑痕。
話才說完,他理所當然地走到黑塞斯面前,抱起他的「妃子」。
「我正好經過,看起來──王妃她人不太舒服。」黑塞斯的語氣轉為僵硬,此刻他的臉部毫無表情。
「是麼?看來璃兒是染了風寒,」他取下嫿璃身上的狐裘交還給黑塞斯,同時擁緊懷中柔軟的人兒,故意將她嬌軟、無力抵抗的同體壓向自己,直到看見黑塞斯的臉孔扭曲。「接下來我會妥當照顧她,就不勞貝勒爺煩心了。」
璃兒?這麼親暱的稱呼,幾乎要絞碎了黑塞斯的心。
「我怕璃兒的病情加重,就不同貝勒爺多聊了。這會兒營區還未散會,貝勒爺可以回到營場盡情享樂。」
說完,庫爾不等黑塞斯回答轉身就抱著嫿璃離開,不讓黑塞斯的目光有機會再在她的臉上多停留一秒。
方才他清清楚楚的看見──當黑塞斯的反裘覆上嫿璃的身子時,她臉上那該死的滿足表情!
他不會讓她有機會得到快樂,他要她痛苦,就像他失去所愛的女人一樣!
怔立在小徑上的黑塞斯不自覺地掐緊了拳頭,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庫爾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帶走。
刺骨的寒冷、以及劇烈的頭痛讓嫿璃緊貼著溫暖、寬大的胸膛取溫,舒適的溫度包裹住她的身體,奇妙的減輕了可怕的痛苦。
「唔……」
當嫿璃慢慢睜開眼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溫暖的炕床上,屋子裡的燈火剔亮,一名男人揹著光、身上的暗影正覆蓋在自己的上方──她皺起眉頭,努力分辨暗影中的男人臉孔……「黑塞斯?」
她最後的記憶是他抱起了自己,因此理所當然的,嫿璃以為現下坐在床邊照顧她的人是黑塞斯。
「猜錯了!如果我以這一點判妳通姦,妳馬上就能如願回去北京,見妳的皇阿瑪。」
庫爾低嗄的聲音嘲謔地響起,他的嘴角不自然地撇起,英俊的臉孔顯然有一些扭曲。因為她無心的猜測,一股莫名的忿怒忽然從他的心口湧上喉頭。
「是你!」
一弄清楚坐在自己床邊的人是他,嫿璃緊張的從床上坐起來──「呃──」
因為起身太猛的緣故,稍緩的頭痛又加劇地折磨她。
「躺下,大夫剛來過,交代過今晚妳還不能下床。」他沉聲道,霸道地按住她的肩膊。
奇妙的裸膚交觸在嫿璃的身上劃下一道電流,忽然意識到被單下自己的身子是完全赤裸的,她先是掀起被單瞧清自己的處境,等證實了猜測後,她倒抽一口氣想抓緊蓋在身上那條微不足道的薄被,同痠痛的身子和不聽話的手臂卻讓她力不從心……「我──你怎麼……」
她想問他,為什麼自己身上連一件罩衣也沒有?更想問他,她身上的衣物是怎不翼而飛的?!可窘迫和不安讓她連一句話也開不了口,粉臉上的紅潮已經,濫到雪白的頸子上。
「妳病了,病了好幾天,又發抖又冒汗,我只好脫了妳身上的溼衣服,免得妳的寒症剛好又因為穿著溼衣裳染了玻」他笑著道,全然不理會她的困窘,仍然坐在炕床邊。
嫿璃呆住了──他說他──他脫了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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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現在好些了……」她虛弱地講理,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弦外之意,自動走出房間。
「我知道妳好多了,只不過頭還有些暈眩,加上四肢無力、全身痠痛、無法翻身。」他悠哉遊哉地道。
怎麼她身上的症狀全讓他給說中了!
「詠春會照顧我。」她道,忍著全身的疼痛,試著慢慢從床上坐起來。
不料掙扎了半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