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男贏定了,因為後來參賽的男子,只是抱著一個白色的蛋。
隔著點距離看,只覺得光滑無比。像是一顆比較大的蛋而已。
難道靠著一顆蛋就想打敗“鳳凰展翅”嗎?笑話!
夥計臉上浮現譏笑的神色,青衣男子卻不以為意。根本不放在心上。
而是將手中的“蛋”放在他手心裡。
然後輕輕將蛋轉了一圈,隨著視線的落下。夥計臉上露出了像是見到了什麼稀罕物的表情,臉上的譏笑被緩緩的冰凍了。
他的表情讓看不到端倪的圍觀群眾心急火燎的。
夥計將橢圓的蛋展示在大家面前的時候,眾人皆為咂舌,栩栩如生的一窩乳燕,其中一隻似是在酣睡,另一隻將頭伸出巢外,似乎在翹首期盼著什麼。
還有一隻撲騰著翅膀,最後一隻乾脆窩在一角,半眯著眼睛打盹兒。
一個巢裡四隻乳燕,栩栩如生,各有形態。
雖然不似“鳳凰展翅”這般討喜,但是卻將刀工展現得淋漓盡致。
夏芊鈺不由對這個青衣男子提起了幾分興趣,心想若是能收為己用,那該多好。
成功對她來說現在變得極為重要。
她恢復記憶過後的每一天都在想夏家為何會和政治陰謀牽扯在一起,因為上一世她被趕出門去,所以一無所知,但是如今她卻翻來覆去的想了一下時間。
那時正是安史之亂期間,父親怎會參與到安史之亂中,夏芊鈺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
她想要讓夏家安穩度日,只能“曲線救國”,因為,夏芊鈺知道,此時父親是絕對不會見他的,不光是不像見,甚至是決心就當再也沒有這個女兒,否則也不會在她已經回來了整整月餘,從來沒有招她見面的意思,哪怕是訓話的意思都沒有。
夏芊鈺知道,她現在只是一個被趕出家門,讓夏家顏面盡失的次女,沒有任何的發言權。
想要改變父親的想法,想要知道夏家每一步的動作,夏芊鈺明白,她只有成為一個說話有分量的人,甚至是一個夏家可以依傍的人,她才能夠真正的幫上夏家。
她知道,同破曉酒肆之事,現在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
夏芊鈺的眼神沒有從青衣男子臉上挪開,而且非常認真的打量他臉上的表情。
只見他圓潤飽滿的臉上一直是淡然的表情。
下刀之時也是這樣的表情,如今大家鼓掌讚歎,他也是這樣的表情。
瘦高男子不服,“我們讓掌櫃的定奪吧!她未曾見過我們二人,這樣只拿作品去給她定奪最為公平。”
喊話的夥計也未說什麼,放下手中的銅鑼,讓身後的兩人用銅盤將兩人的作品端到了包間中。
時間這個時候變得非常緩慢,瘦高男子伸長脖子看向包間處。
青衣男子臉上的表情就沒有變過,讓人此時竟有些懷疑他到底會不會別的表情。
“我對那個青衣男子的刀工有些興趣,待會兒你出面將他拿下吧!”夏芊鈺舉起手中的茶杯,朝著禹歌笑揚了揚。
夏芊鈺的意思他是明白了,“你是對一百兩金子感興趣吧?”
夏芊鈺微微一笑,也不反駁。
一百兩真的是一筆不小的數字,沒想到這飄雪酒樓如此財大氣粗。
蓁胥微微抬眼看了看夏芊鈺,沒有說話。
禹歌笑也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只說再看看。
夏芊鈺知道,禹歌笑的身上永遠都帶著刀具。
既然並未反駁,那麼就有戲,夏芊鈺嘴角慢慢牽起笑意,只等著掌櫃選出優勝的作品。
其實兩人不相上下,輪難度講並駕齊驅。
論雕工也是旗鼓相當。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