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廝心甘情願等了這麼久。
此時,某腹黑丞相已經得到允諾,於是一場問答當即來開帷幕。
第一個問題:“你從誰那裡學得武功醫術?”
某妞回答:“我師父。”
“……”某腹黑丞相無語。
第二個問題:“你師父是誰?”某腹黑丞相的眼中升起笑意,玄毓心想著:“這次看你怎麼回答。”
“一世外高人。”滕鷹寵辱不驚,美麗容顏上掛起你能奈我何的得意笑容。
“……”某腹黑丞相的臉色有點陰沉了。
第三個問題:“世外高人的姓名是什麼?”
“不知道。那老頭從未跟我說過他的姓名。”
“你……”某腹黑丞相的俊顏上隱見怒氣。
滕鷹猶如蝶翼的睫毛上下撲閃著。她那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閃過一抹無辜:“是真的不知道,師父從沒提起過。而且已經三個問題咯。”
腹黑丞相的臉色緩了緩,他思索了片刻後提出了第四個問題:“岳丈大人知道你會武功會醫術的事情嗎?”
“大約可能也許應該不知道吧。”滕鷹眨巴眨巴水靈靈的眼眸,回了一句看似有用實則全是廢話的答案。“你還有一個問題咯,好好珍惜喲。”
某腹黑丞相知道自己這次是棋差一招了,他問了一個他換了個角度,再次問了一個他最想知道的問題:“舞影和你什麼關係?”
滕鷹抿了抿唇,想當然是不想回答他。不過這妞想到玄毓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和冷靜無波的面部表情(人家的聲音好聽得很,一張臉也很帥的,就是某鷹心虛所以把玄毓醜化了。),為了自己的後半生好過一些,她還是給了這廝一個明確的答案:“師兄妹。”
“原來是師兄妹呀……”玄毓拖著長音,顯然是確定了滕鷹的師傅是誰。不過這玄大丞相還是很惋惜自己浪費的前四個問題的。
玄毓惡意說道:“可是為夫也沒見著滕滕有多少本事呀,和舞影比起來,滕滕真不像是玄機老人的徒弟呢。”這廝純粹是想打擊一下滕鷹,小小的報復一下。
可惜滕鷹那妞根本不當回事兒,她閒閒得回道:“我幹嘛要像那個臭老頭呀,不像才好呢。事實上,當年我也沒說拜他為師,是那老頭自己非說我根骨奇佳,是練武的好材料,硬是威逼利誘軟硬兼施的叫我認了他當師傅。結果這老頭在四國之內不斷轉悠,常年不見人影兒,他的武功沒教我多少,到現在我頂多能達到自保的水平。至於醫術,不怕告訴你,我還真沒太高的水平,也就是制個蒙汗藥癢癢粉麼得。”
玄毓聽完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他才知道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隱情呢。就是不曉得玄機老人若是知道自己徒弟這麼說他,會不會氣得背過氣去。而在不久之後,玄機老人也確實差點氣得背過氣去,這罪魁禍首自然是滕鷹無疑。
“滕滕剛才不還給呼延把脈呢嗎?一下子就看出是情蠱。”玄毓這一點很是不解,滕鷹的醫術似乎不像她自己說得那麼低水平。
“噓!”滕鷹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狡詐地一笑後方說道:“那個情蠱是我杜撰的。”
“啊!”玄毓一向雲淡風輕的容顏瞬間變成驚詫無比。“這個你怎麼能亂說,會出人命的。”
“我哪有亂說,他是真的中毒了,而且確實需要處子的血來解。只是我過度渲染了一下此毒的毒效而已。”滕鷹笑眯眯地看著玄毓,那眼神都透著鄙視,意思是:“沒想到吧。”
這妞繼續解釋:“我一把脈就清楚那毒是什麼來頭了,當時我就想到是拓跋婉婉下的此毒。她的本意應該是要呼延奕輝服下毒後她自己再親自去為呼延奕輝解毒,如此一來呼延奕輝必得對她負責。不過後來她進了大牢,這解毒的工作她是沒法做了。而我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