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了。”
“你不想幹什麼了,琴姐姐?”小春端著兩碗熱茶,一盤桂花藕粉糖糕,一碟梅子酥餅從長廊那一頭走來,聽見知琴在嘀咕,就隨口問了一句。
“沒什麼,你這是要去哪裡?”
小春走得道兒不像是去紫竹院的。
“我去花園給爺和慕容將軍送茶水和點心。”小春的小臉上滿是興奮。
知琴心知其中有貓膩,故意說道:“相府沒丫鬟了,需要你這主母身邊的大丫鬟親自出馬?想這些個人也真是太欺負你了,我這就找成管家去。”
知琴這話很是犀利,小春雖說人小,一半大孩子,但她是滕鷹帶來的人,頂著大丫鬟的名頭,所以闔府上下敢指使她的人沒幾個。
果不其然,小春被知琴一臉的嚴肅給嚇著了,她慌忙放下托盤抓住知琴的手解釋著:“好姐姐,你可千萬別惱,我是聽後院的姐姐們說慕容將軍英俊不凡,和咱們爺有的一比,所以才心想著瞧瞧他,這就跟寶娟換差事……”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呀。”知琴點了點小春的額頭,逗弄著她,“你個小屁孩還知道思春了。”
“沒有,沒有,我和姐姐一樣,是打算一輩子伺候主子的,我就是好奇。”小春耷拉下小腦袋,小臉羞紅。
“好了,跟著我,我帶你去瞧瞧慕容將軍到底長什麼樣子。”知琴尋思著自己反正也沒事,索性陪著小春走一趟,免得個小孩子行事不穩,惹出麻煩。
知琴是無意之間去了花園一趟,卻叫她有了意想不到的發現你,因為相府的後花園內可不止玄毓、慕容朗月兩人。
======分隔線=======
房間內,劉嬤嬤在為滕鷹打理三千煩惱絲,因著滕鷹不喜歡複雜的髮式,她便做了一個簡單的如意髻,也算簡單大方。 “嬤嬤,你答應我一件事。”
梳髮結束後,滕鷹起身朝著門口走去,劉嬤嬤跟在身後。
“主子有事儘管吩咐,老奴哪怕得上到山下油鍋,眉頭也絕不皺一下。”劉嬤嬤瞧見滕鷹一臉嚴肅,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這回話的語氣上也過了一點。
“呵呵,你想到哪裡去了。”滕鷹莞爾一笑,“這不是大事,我只是叮囑你以後見了父王,千萬不要提起母妃當年離開之時懷有身孕的事。”
“是,若無主子吩咐,老奴定不會說。不過……”劉嬤嬤面帶疑惑,說起話來也是吞吞吐吐的。
“知道你是想問我問什麼會吩咐你這個,因為…母妃回來了。”滕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了五個字。
劉嬤嬤激動地一把抓住滕鷹的右胳膊,“主子,您沒騙老奴嗎?真的是王妃回來了?她在哪?什麼時候回王府呀?”
劉嬤嬤問了一連串問題,滕鷹也不怪罪她的無禮,她握住劉嬤嬤的雙手,回道:“我有九成把握,這人就是母妃,但是她不會回王府,起碼現在不會。”
劉嬤嬤聞言,雙眼裡湧出止不住的失望,她小聲嘟囔著,“不是說回來了嗎,怎麼不能回府呢?”
“她現在是別人的王妃,而且她不認得我了,嬤嬤。”滕鷹心底的失落不比劉嬤嬤少,她自打記事以來就盼望著能有母女相見的一日,如今這個願望得以實現,但這樣的情境卻不是她想要的。
“怎麼會這樣?”劉嬤嬤張大了嘴巴,不斷地搖著頭,“王妃不會忘記主子的,她不會呀。”
“若是母妃被人迫害之時頭部受傷的話就很難說了。”滕鷹精通醫理,早在夏侯鵬程告知她百里王妃記憶缺失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這一層。
滕鷹雖然從沒見過這種病症,但是她師傅玄機老人卻是親自醫治過這類病人,而她從師傅的手札上見過這種病症的記錄,所以她才敢做這般猜測。
主僕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