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倆用午膳去,說不得你母妃哪天能恢復以往的記憶,屆時父王再去向她請罪。”襄親王牽起女兒的手,兩人一前一後去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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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用得還算好,父女倆相互夾菜,一副父慈子孝的場景。若是席間,已經顯懷的葉青能不不請自來,那就更完美了。
“妾身見過王爺,見過郡主。”
“起來吧,坐。”襄親王的態度真的稱不上熱絡。
“葉夫人不在嵐院好好養胎,跑到前院來做什麼?”滕鷹雖然嫁人之後沒見過葉青幾次,但是每次相見,對她的厭惡就增加幾分。這點,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以前的葉青雖然城府頗深,但也沒有這麼令人厭惡呀。
“回郡主的話,妾身來這兒是有事情要稟報。”葉青臉上帶著焦急,可滕鷹卻總覺得這焦急之下透著絲絲詭譎之氣。
“說。”襄親王發話。
“向姐姐病了,都病了兩日了她的婢女才來我這兒稟報。我趕緊去看了一眼,向姐姐面色發青,瞧著不大好。”
“請大夫了嗎?”滕鷹一聽見這“面色發青”的字眼,就感覺像是中毒之人的症狀,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時疫。
“剛派了人去請了。王爺和郡主要不要去看看?”
“鷹兒留在這兒,本王和你走一趟。”襄親王說著便起身。
“父王,女兒和您一道去吧,多個人也好多雙眼睛,看看到底是什麼大病。”滕鷹看向葉青,那眼神十分犀利。
葉青毫不畏懼,隨即回了滕鷹一記得意的眸光。
“那就一起去吧。”襄親王思索一會子後,答應了。
嵐院,向瑞芳的詠菊堂內已有一名大夫站在床前為向氏把脈。
“回稟王爺,向夫人的脈象不妙。”大夫說起話來猶猶豫豫的。
“怎麼個不妙法?”襄親王問道。
“草民拿捏不準,因為沒有看到病人的臉色,但從脈象上看似乎是疫病。”
“天哪,疫病?”葉青率先叫喚出聲。
房間內站著的僕人也開始紛紛議論。
“都住嘴!”襄親王大喝一聲,緊接著吩咐丫鬟將床幔掀開,讓那大夫查個仔細。
滕鷹想湊上前去仔細看看,卻被襄親王一把拉住,“鷹兒,你有了身子,趕緊出去。”
“父王,女兒就好奇,跟著上前看一眼,不礙事的。”滕鷹瞧見剛才葉青誇張的表情,更覺得事有蹊蹺。
畢竟葉青的城府那麼深,怎麼會被一個尚未確診的疫病驚嚇住呢,除非這事是她一手導演的,她須得表演一番。要不……就是,滕鷹的腦中突然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不過她暫時不能告訴任何人。
滕鷹隨後掙脫襄親王,上前去看了兩眼。
“天哪,向夫人的臉色真是嚇人。”滕鷹邊拍著胸脯邊大喘氣,彷彿真的很令她震驚。
“早就和郡主說了,向姐姐病得不輕,這病怕會出大亂子。”葉青愈發有些得意。
葉青話音剛落,那大夫就轉身跪地,“回稟王爺,草民確定夫人得得是時疫,這可是個會傳染的病,還請您趕緊將這院子隔離出來,將閒雜人等驅逐。”
大夫信誓旦旦的說辭引起了周邊人的震驚,卻並沒有獲得滕鷹的信任。襄親王也是面帶猶豫。
“父王,還是聽了大夫的話吧,咱們趕緊將嵐院空出來,將多出來的人遷到馨院去吧。” 滕鷹雖說不信,但她還是極力勸說著襄親王。
襄親王狐疑地望著一臉焦急的自家女兒,忽然間,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滕鷹對他眨了眨眼睛。
“好,葉青,除了詠菊堂的人,你趕緊讓其他的人都去馨院待著。” 襄親王不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