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蘭對於帝官仍然停在原地不以為意,她冷漠的看著這些老兵不斷湧入她眼前的廣場中,微微點頭,在她的耳朵中,某些氣團正在嘶嘶作響。
“上古大隊長級別個人裝甲,一人一套,自己領取,現在穿上。”
蘇薩奈爾在芙蘭身邊大聲喝令。
這些老兵們多少有些疑惑,帝國衛隊的裝甲薄弱到什麼地步,只有這些老兵最為清楚,而那些大隊長級別的紫色裝甲有多麼精銳,他們同樣清楚,這些裝甲優先配備給那些星際戰士戰團,即使這樣,大多數也不是用於戰鬥,而是用於研究,可以說,能夠像芙蘭這麼大方隨意的讓一群老兵全部穿上紫色裝甲,即使在上古時代的人類,同樣也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帝官的眼角不斷跳動,那些紫色裝甲威力多大暫且不談,但是像芙蘭這樣的大手筆,軍官不知道人類帝國中還有哪個家族能夠提供。
不過,這種做法看起來非常豪邁,也許還能收買一部分老兵的忠誠,但是,絕大多數老兵不會因為這套裝甲而真心向著芙蘭效忠,更有可能因為獲得了強大的裝備而產生某些謀逆之心,所以,女領主的這個做法其實非常愚蠢。
不過,軍官沒有發言,他在安靜的等待,女領主能夠如此輕易控制一個星球,對於這些老兵,一定也有自己的辦法,更何況,這位女領主曾經也是一名灰騎士,就戰鬥力而言,眼前的這些老兵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沒有人是女領主的對手。
芙蘭漠然盯著這些老兵們將自己的身體脫的精光,更有個別老兵像是示威一樣,向著芙蘭這個方向做出某些動作和手勢,不過這些厭物對於曾經的灰騎士來說毫無意義,和惡魔血戰過多年的灰騎士以及她身邊的,同樣親手屠戮過無數男性人類的戰鬥修女蘇薩奈爾,對於那些那些男性的象徵已經無動於衷,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如果有誰能讓她們對孕育行為產生興趣,那這個人絕對不會再這些老兵之中,無論他們的本錢是否雄厚。
發現自己的舉動毫無意義,加上同伴中已經有某些人穿上了裝甲,其餘的老兵也紛紛放棄的各自心思,悻悻的穿上裝甲,然後將腳邊的能量盒扣入裝甲,啟動。
“很疼。”
蘇薩奈爾已經不再高聲喝令,而是透過身邊的團隊通訊器向著這些老兵陳述事實:“裝甲裡的生命維持系統會重新檢查你們的身體,並且將你們身體上的所有傷口全部割開,重新治療,至於原有的碎骨和已經歪曲的骨骼,都會被重新清理,這是一臺全面的清理手術,治療之後,你們將會變回自己最為巔峰的狀態,但是,這個手術不會有任何麻醉,所以,所有疼痛必須由你們自己承受,好好體驗這種感覺。”
巨大的哀嚎聲突然從通訊器裡傳出,不是一個,而是許多老兵發出的哀嚎,無論是肌膚的重新癒合,還是骨骼的重新生長正形,由此產生的巨大身體疼痛即使以他們的身體也承受不住,他們想要讓自己昏迷或者就此死去,以減輕自己的痛苦,但是在生命維持系統的支援下,他們的生命始終得以維持,他們的精神也一直保持清醒,這更進一步加劇了他們的痛苦。
芙蘭冷冷看著,忽然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擦汗的帝官,嘴角撇了一撇,問:“很少見?”
軍官點頭,回答:“是,是的,這種情景,從未見過。”
芙蘭微微搖頭,說:“不算什麼,和那些被惡魔攻擊過的星球相比,和那些和惡魔作戰過然後被侵蝕的戰士相比,這裡已經算是天堂了。”
軍官無法反駁,他沒有經歷過那些場面,大家族出來的他永遠不會有機會前往真正的前線,目睹那些慘狀,所有的人類戰士在他眼前,不過是一堆又一堆的數字而已。
正因為如此,眼前的場面才讓他忽然間被嚇得不輕。
50分鐘,通訊器裡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