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極是尷尬。
沈皓化為人身,老實不客氣地接過衣袍穿上了,道:“看在這一衣之贈,先將腦袋寄存在你們頸上,給我滾得遠遠的!”
兩名修士如獲大赦,迅速離開。他們原本修為精湛,都與玉狐狸夫人不相上下。但沈皓此刻已然今非昔比,那命魂之皿中的仙力,淵深如海,即使未誕下靈種,但那封天絕手使出,兩人萬萬不是對手。
大地之上,到處瀰漫著一股極輕的茶香,微甜而中人慾醉。沈皓在鼎中世界呆得久了,雖神智未失,但難免有些頭暈腦脹,心浮氣燥。這歡天喜地周公茶,原本是媚藥,專可剋制修士的仙力,讓人春意勃發,做出沉淪之事。
沈皓心中微感害怕,更不敢去看遠處的玉狐狸夫人,生怕自己抵擋不住她的誘惑,而做出錯事來。要知道,當初自己將這春茶,投入鼎中,又將玉狐狸夫人和玄天宗投入其中,便是讓他們聞周公茶而行周公禮,促其好事。
想不到時也命運,自己竟然也會跟那千嬌百媚的玉狐狸夫人,也身處鼎中。真可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沈皓雖平素口中無良,但他並非那種貪圖美色的人,心中也有一根底線,萬萬不能碰觸。他極其尊重師父玄天宗,這是師父苦戀一生都未曾得到過的女人,自己萬萬不能隨便就心生綺念。
沈皓不斷地警告自己,但那眼睛卻似乎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投向那越行越遠的玉狐狸夫人,那華美的袍子下,半遮半裂,露出無限春光險峰,讓沈皓越發有些把持不住。
他突然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暗罵了聲禽獸,然後轉身便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眼不見為淨,好歹也得等到這司龍邪鼎,從嘯日魔犬的某處地方被釋放出來,再想辦法逃出生天。今日可萬萬不能毀了自己清白。
玉狐狸夫人似乎也與他想的一致,也是漸行漸遠。兩人在那道光禿禿的山脈的兩端,各自找了一個窩身之處,靜慮心神,修煉仙力。
但那空氣中到處彌散的周公茶香,讓他始終心浮氣燥,根本沉寂不下心緒來,那命魂之皿中的仙力,也是蒸騰如海,狂濤怒瀾,響個不停,甚至能隱隱聽到雷霆之聲,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而神智也有些迷失,意志越來越不堅定。恍惚間,他聽到水聲,心中一動,便越過山石,望向那遠處的湖邊。
在緲緲雲煙深處,水波澹盪,如三月江南,迷離而渺遠。玉狐狸夫人,褪去了華袍,露出一身如冰雕玉琢般的豐。腴嬌體,起伏的峰戀,渾不盡旖旎春光……
玉狐狸夫人悄然回首,勾人攝魄的美眸,兩點春波澹澹,紅唇微啟,似乎在輕輕呼喚……
沈皓只感口乾舌燥,那先前的道德約束感,一點一點地崩解,迷迷糊糊間,便走了出去,向湖邊走去。
他視線模糊,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猛然一個踉蹌,竟被一塊石頭絆了一跤,摔倒在地。他此刻縱然仙術修為淺薄,但仙力渾厚,要跌一跤,實屬難得。只是此時神智迷失,心不在焉,竟像個普通凡人那般,被一塊石頭給絆倒了。
疼痛讓沈皓猛然醒悟過來,神識海中的一點靈智,如閃電般的傳遍全身。他抬起頭來,卻見那湖泊中,既無縹緲煙波,也沒有美人出浴,卻完全是自己產生的幻像!
“這周公茶好厲害!我這麼深的仙力修為,而且還從未有過男女之歡,竟然也會產生這麼重的幻像!卻不知道她能不能抵擋得了!”沈皓暗想,一念間,想起玉狐狸夫人那性。感而婀娜的背影,不免又覺心驚肉跳。
沈皓強迫自己移轉神識,去修煉那初修的大日天經。大日天經極其繁奧,但嘯日妖王已將魂皿秘境的第一重天,如何皿誕靈種的功法,授予了自己。而從第二重天的曳生仙苗,直至第四重天的晨花幻花,沈皓也透過那嘯日妖王臨死前的幻景回放,也獲悉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