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還是那句話,以大家方便為主,要是造成困擾就是我的過失了,謝謝大家!
第42章 不留行
他低頭看她;眉眼含春,想來她也是喜歡的。
人和人的感情真是說不清道不明,曾經不起眼的小才人;沒有殉葬那一出;他也許永遠都不會留意她。她的生與死,對他來說僅僅只是詔書上簡短的幾個字;匆匆一瞥,宣讀過後就封存起來;沒有任何意義。可是現在她在他身下;這都要感激皇帝;沒有他當初的慧眼識珠,哪裡有他現在的紅鸞心動!
他的手指撫摸她耳後的面板,和她鼻尖貼著鼻尖,低低嘲笑道:“學藝不精,差得遠了。”
她神色迷離,幼嫩的臉龐和朦朧的眼,簡直催發他的破壞慾。開弓沒有回頭箭,是她送上門來的,不笑納,對不起她這番美意。然而為什麼呢?她究竟是意氣用事,還是真的像他一樣,她也愛他?
他只覺血氣上湧,現在說什麼都多餘,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只恐人小肉少不夠塞牙縫的。
久曠乾涸的心,像見了底的溝渠突然注入清泉,轉瞬便充盈起來。夏天的衣料薄薄一層覆在她鮮活的肉體上,透過繁複的做工和花紋,他能感覺到屬於她的溫暖。他貪戀,把她摟得越發緊些,然後重新吻上她的唇。輕輕一點碰觸是試探,漸次加深,少女的幽香幾乎把他溺斃。
四下裡沉寂,連窗外的鳥鳴都遠了,只聽見隆隆的心跳,像烏雲裡翻滾的悶雷,聲聲擊在耳膜上。他用舌尖描繪,用舌尖探索,她的行動遠不如她佯裝出來的豪放,笨拙地、遲遲地,但是有她獨特的小美好。
他吻得很專注,她漸漸也懂得回應了,細細的吟哦,細細的輕嘆。琵琶袖下兩彎雪臂高抬起來,蛇一樣纏上他的頸項,唇齒相依裡有說不盡的溫情。兩個同樣匱乏的人,可以從彼此身上找到慰籍。
肖鐸覺得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次她是醒著的,並沒有嫌棄他的身份,也不排斥和他這個閹人親密。他們之間的糾葛全是坐實了,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呢!他得到了答案反而愈發惆悵,將來的路到底應該怎麼走,恐怕要再三斟酌了。
一面沉迷一面憂慮,進退都是深淵,左右都讓人彷徨。可能是有些分心了,突然發現她開始佔據主導,像孩子得到了新玩意兒,她糾纏不休。從枕上仰起了身追過來,只管在他唇齒間勾繞啃咬。
要不是嘴給堵住了,他八成會笑出來。這個不知道害臊的丫頭,他有這麼好吃麼?督主大人世事再洞明,人情再練達,到底不過二十四歲年紀,心裡愛的人在身下婉轉承歡,他便有些把持不住了。這是和榮安皇后在一起時完全不同的體驗,坤寧宮搖曳的燭火裡,不管氣氛怎樣曖昧煽情,他始終可以心如止水。但是面對她,他動用感情,所以一切都顯得不一樣了。
他把雙手嵌進她的後背,微微托起來,將她拗出個誘人的弧度。親她的唇角、親她的下巴、親她j□j在交領外的脖頸。這暖玉溫香,恐怕終其一生都掙不出來了!
悄悄看她,她氣喘吁吁,柔若無骨。未經人事的女孩,哪裡受得了這些撩撥!他轉而用牙解她領上盤扣,一顆接著一顆,漸漸露出裡面杏色的闊滾邊來。她沒有制止,他也沒有想停下,直到對襟衣大開,鍛面的褻衣因她胸前起勢高高堆拱,他才驚覺事態發展得沒了邊兒,早就已經不在他的控制範圍內了。
他著了慌,頓在那裡不知道怎麼料理才好。這是個分界點,前進或是後退,會衍生出兩種不一樣的結果。究竟是安於京城的悠閒富貴,還是亡命天涯時刻遭人追殺,他沒有想好,也不能代她決定人生。
音樓很多時候腦子比別人慢半拍,她正沉浸在這春風拂柳條的無邊繾倦裡,他忽然停下動作她才醒過神來。睜眼一看,他怔怔撐在她上方,青絲低垂,眉尖若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