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縱卻是被蓮香說的沒好氣道:“敢情你就巴不得我被砸是吧?我要被砸了,以後誰養你?你可記得,你現在可是我譚家的人了,便是官府那邊都報備妥了的。這會兒後悔,可是晚咯。那話怎麼說來著,生是我譚家的人……”
“死是你譚家的鬼,對吧。”蓮香卻是沒好氣的插畫道。
“錯!”譚縱卻是斷喝一聲,倒是讓身邊幾個女子愣了一下:“應該說,死是我譚家的死人!”
譚縱這俏皮話一出口,那幾個丫鬟卻是先忍不住笑了,隨後清荷與蓮香也是忍不住了,只剩下蘇瑾尚忍著笑意,只是面上抽抽,想來也是憋得難過的緊。譚縱見著了,卻是忽地將蘇瑾撲倒,拿手在蘇瑾腰間癢癢肉上擾了幾擾,頓時把蘇瑾的端莊模樣破了,於是這房間內頓時充滿了幾女的笑聲。
譚縱看著幾女笑的如此開心,卻是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自從與王動結怨以來,雖然不過短短几日,可其間倒是經歷了許多事情,便是蓮香都差點有了性命之險,幸虧她機靈抓著了胡老三這“苦力”。而這幾日,因為譚縱一直在奔波,家裡頭幾女也都是有意識地沉著氣。
直到這會兒譚縱自覺著南京府裡頭已然沒了多少困難,這才能有心思有意調節家裡頭的氣氛,這才讓這幾個年紀不過二十的女子恢復了本性。這也是他為何會這般突兀的,在清荷蓮香這兩個小妾、花蕊露珠瘦腰這幾個丫頭面前擾蘇瑾癢癢肉的緣故。
而蘇瑾果真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若是換個人,只怕這會兒已然生氣了。可蘇瑾不僅未有絲毫怒氣,反而是配合著譚縱嬉鬧起來,頓時就拉近了一家人的關係,讓家裡頭這幾個女子顯得更親近了許多。
“好了,好了,不笑了。”譚縱見笑的差不多了,這才出聲讓幾女收住笑:“瞧你們鬧的,這棋都沒法下了。”
“還不是老爺你自己弄的嘛。”蓮香卻是又來拆臺,直接就拆穿譚縱道:“適才我明明瞧著,就是你趁亂拿手將棋子弄的一床的,還有一顆黃色的都跑床下頭去了。”
譚縱卻是被蓮香說的面紅耳赤的,竟是有些不敢見人。直到露珠慫恿著瘦腰把那顆滾地上去的棋子拾回來後,譚縱終於惱羞成怒地把蓮香撲倒:“死丫頭,瞧老爺這回不給你個教訓,讓你整天就知道拆老爺的臺。”
譚縱與蓮香這一鬧,剛收住笑的幾女頓時又笑起來了。
又樂了好一陣子,房內總算平靜了下來。這會兒,胡床上已然是一團糟,原本被蓮香拿來遮蓋的錦被這會兒被譚縱塞到了床尾的角落裡頭。蓮香力氣自然比不上譚縱,亦或者是本就不願意抗拒,因此這會兒卻是弄的雲鬢散亂,一件春裳衣襟敞開著,露出內裡一件粉色底繡鴛鴦戲水的肚兜來。
蘇瑾與清荷原本是在一旁樂呵呵地看戲的,誰想到後頭也同樣遭了秧,被譚縱藉機一塊兒撲倒在了床上。只是二女齊心協力,總算沒讓譚縱得逞,沒一會兒就帶著幾個丫鬟逃了出去,只剩下譚縱與蓮香肚子在房裡頭。
“老爺。”蓮香卻是僅僅貼在譚縱身上,一雙小手在譚縱身上爬來爬去的,卻是讓譚縱漸漸地一陣火起:“今兒晚上帶奴奴卻赴宴好不好?”
“你想去?”譚縱自覺再被蓮香這般挑逗下去,怕是真會忍不住,無奈只得捉住這妖精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奇怪道:“你怎的忽然想去的?”
“奴奴就是想去嘛。”蓮香卻是嬌嗔著給譚縱撒了個嬌。手被捉住了,蓮香這回乾脆又換了腳,兩隻金蓮在譚縱腿上摩挲著,卻是比適才的誘惑更大。
譚縱卻是乾脆一翻身將這妖精壓在身下,面色兇惡道:“小妖精,你想惹起老爺我的火來還是怎的!”
“那老爺帶奴去不?”蓮香一臉地羞怯模樣,眼睛眨啊眨的,偏生腳上動作卻是不停,極盡挑逗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