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再讓這小妖精磨下去,譚縱卻是不敢保證不會犯下什麼錯來,頓時就摁住這小妖精道:“有事就快些說,再這般遮遮掩掩故弄玄虛,小心老爺打你的屁股!”
蓮香聽了,不僅不怕,反而將丁香舌頭吐出來在嘴唇上輕輕舔過一遍,隨即口吐媚音道:“老爺你打唄,奴奴就喜歡你讓人家的屁股哩。”這一會兒,這小女子當真是如聊齋裡的那些個女妖精一般極度魅惑,差點沒讓譚縱將她掀翻了就地正*法。
譚縱這會兒只覺得口乾舌燥的很,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放在了這小妖精一對豐*臀上開始了揉捏,便是眼中也滿是*。但偏偏譚縱就謹守著靈臺方寸地這一星理智,啞聲道:“我與你說正事呢,你再這般打岔,小心我與清荷說,讓她好好管教你一番。”
清荷卻正是這蓮香的剋星。見譚縱把清荷抬出來了,蓮香頓時不敢再造次了,只得收起魅惑譚縱的心思,但低頭時那一抹哀怨至極的眼神卻是讓譚縱看的心裡頭忍不住一蕩,差點就想讓這女子繼續與自己**了。
“就知道拿姐姐壓我。”蓮香從譚縱身上翻下來,一時起了小性子,卻是把整張薄被都捲走了,讓譚縱無被可蓋,弄的他哭笑不得——對這時而魅惑如妖精,時而任性如懷春少女的小女子,除了抬出清荷來外,他是真沒半點辦法了。
只是譚縱卻不知,這會兒蓮香看起來一臉的委屈、不滿,心裡頭卻是得意的很。適才蓮香清楚的感受到,譚縱已然被她魅惑的不行,只差最後一步而已,只要下回再加把勁,定然能夠水到渠成,搶在蘇瑾之前與譚縱圓房。而這會兒,不過是故作姿態,好讓譚縱心裡頭覺得虧欠了她的,好為下一次計劃做準備而已。
譚縱這邊自是不知道蓮香的心思,因此只得耐著性子與蓮香陪了幾句好話,這才覺得把這小女子哄的回心轉意了——又放了一半被子過來,應該算回心轉意了吧——因此連忙問道:“你快與老爺說說,你先前說什麼遭賊呢?看你也不緊張、也不擔心,更不害怕的,我怎麼看著就怪異的很呢?”
聽譚縱說起這事,蓮香卻是才記起來今兒個一大早急急忙忙過來的原因,頓時氣也不裝了,被子也不要,拉著譚縱就下了床外頭走:“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老爺你還是隨我親眼去瞧瞧吧,保管你也大吃一驚。”
見蓮香說的這般肯定,譚縱不免來了興趣,也顧不得加衣裳了,便直接與蓮香出了門,又小心將房門帶上了,這才隨著蓮香往她的房間走。
實則蘇瑾、清荷、蓮香三人住的地方相差不遠,走路也不過是一兩分鐘的事情,因此沒過一會兒便到了。進房裡頭時,蓮香的丫頭花蕊正衣裳不整的望著桌面上的一隻盒子發愣。
小丫頭這會兒十五六了,已然發育的頗有形狀,雖說不如蓮香清荷這些誘人,卻也算得上是可口。若是放在後世,有這麼一個小丫頭衣裳不整的在房間裡任譚縱予取予奪,譚縱定然不可能毫不動心。
可這會兒,譚縱便是連蓮香這等更誘人的都不敢下嘴,對著這還有些青澀的小丫頭自然也不會起什麼歹心,只是隨著蓮香的指揮看向了那桌子。
桌子上,放置著一封書信,一方木盒。只是那書信似是被雨水浸溼的厲害,字跡極為模糊,譚縱便是拿在眼前看了好半晌也未瞧出來這些個字寫的是什麼。
而那盒子這會兒卻是關上的,但木盒頂端擱著的一枚黃銅的鑰匙卻是顯眼的很。這鑰匙拿紅繩串著,另一端就係在這木盒上,倒跟普通人家裡差不多,也無甚異樣的。
再將這木盒拿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瞧了瞧,除了看出這盒子應當是用上好的沉香木造的外,譚縱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