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景耐著性子,躲著老兵的攻擊。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老兵只覺得柳元景像泥鰍一樣,滑來滑去,他怎麼都碰不到。
旁邊有人喝起了倒彩,老兵嘴巴也開始不乾不淨。挑釁著喊柳元景有本事跟他硬碰硬。
“你他娘——”
娘字只說了一半,柳元景飛起一腳,直接將老兵踹出了五六米。
這一招看的大家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那老兵哎呦呦的捂著胸口只叫喚,腦袋撞到地上,頭盔撞歪了。
隔著鎧甲。這一腳踹的老兵整個人抽搐不止。
為了鍛鍊士兵體能,在軍隊如非特殊情況,鎧甲和頭盔是不能離身的。
他該慶幸胸前有層鎧甲護著,不然恐怕不躺個十天半月,沒辦法下床。
柳元景冷冷的掃了圍觀的人一眼。犀利的眼神,讓人群自動散去。
等周圍沒有人時,他伸手砸向一旁的樹幹。
他不想打架,不想惹人注意,但是敢在他面前罵娘,如若不是在軍營,柳元景那一腳便會要了他的性命。
耳邊一直傳來那人的呻吟聲,沒有人再上前催促柳元景幹活。
他閉著眼睛,靠著樹,等待接下來的懲罰。
拒絕執行分派下來的任務,打架鬥毆,柳元景羨慕起薛城的好運。
他怎麼會被人丟到這種臭氣熏天的地方。
這原由說來也好笑,怪只怪柳元景生就了一張桃花面,鶴立雞群的樣子,惹得分派任務的人十分不爽。
那人看著柳元景小白臉一張,又兼體弱,特意把他分到了臭氣熏天的地方,好好惡心他一番。
說來說去,都是柳元景那張臉惹得禍。
發生鬥毆的事兒,很快被報了上去。
新兵招進來沒幾天,便有人鬧事,副尉親自過來,打算看看是誰在鬧事。
腥臭之地,副尉自然不會來的,柳元景連同老兵二人被帶到了校武場。
兩人發生衝突之時,目擊證人眾多,審判結果很快下來。
“祝京無故鬥毆,按例杖刑五十。”
祝京正是柳元景進軍隊時所用化名,薛城化名祝慶,兩人以親兄弟的名義進的軍隊。
懲罰被宣讀後,柳元景並未反抗,取下頭盔鎧甲,站在那裡等待行刑。
除去甲衣之後,他一副堪比女子的俊美容貌,徹底暴露在眾人面前。
進軍營時,為了不顯得太突出,柳元景故意將眉毛剃得亂七八糟,又將膚色弄黃。
饒是如此,他的底子在那裡擺著,還是惹得眾人譁然。
俗話說,軍隊這地方,可是母豬賽貂蟬。
乍然見到長得如此俊俏的小子,甚至有人疑心柳元景是女扮男裝。
只是他的喉結做不得假,才讓人放棄了這個可笑的想法。
那副尉原本觀刑後離去,瞥見柳元景的模樣後,眼睛一亮。
他人長得虎背熊腰。獐頭鼠目,原有氣氛猥瑣。當目光投向柳元景時,恨不得流下口水的樣子,使他顯得更加醜陋。
這副尉名叫周康,靠著一身蠻力打過兩場小戰混上了副尉的這個芝麻官兒。
在軍隊待久了,他**上男女不忌,也曾仗著身高體壯,睡過兩個清秀的新丁。
猛一瞅見柳元景的容貌,三魂六魄楞生生勾走了一半。
“慢著,祝京,你可知錯。”
周康制止了正欲行刑的兵卒,笑著問柳元景話。
柳元景面無表情的抬起頭,望著周康毫不遮掩的淫邪眼神,一陣反胃。
他雖生的俊美,但是身世尊貴,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敢用這樣毫不掩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