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會過後沒兩日,發生一件讓付心良受寵若驚之事。他下榻的客棧,竟有朝廷命官找來,屬意與他相交。
(週日要加班,傷心,明日來替換,我知道我已經沒有節操了。大家以後還是上午再購買吧,嗚嗚。)
安敏之今日高興,不止這些,前世時恩科開的比現在要遲一年,這次恩科著實出了幾個任務。但是撐過奪嫡之爭,最後大放異彩的有三人。這三人出身各有不同,品行和性格各有特點。其中兩人,忠心於朝廷,不參與奪嫡之爭,但是兩人又有治世之才,所以讓眾位皇子又愛又恨。
這兩人,安敏之仔細思慮過,既然他們終於朝廷又有才能,他不必急著拉攏,等到塵埃落定後,自然能等到他們效忠。但是第三人,名為付心良,他的人生具有傳奇色彩,讓安敏之動了招攬的心思。
這三人出人頭地,並非偶然,當初恩科之後,三人分別為狀元榜眼探花。安敏之如今想要拉攏的,正是探花付心良。
一個探花郎,遠不如狀元讓人印象深刻,一開始沒人注意到付心良。安敏之當時正忙著在父皇面前表現,也不會關注區區一個探花郎。前世沒有戰爭,哪怕開了恩科,選拔的人才也不會立即得到重用。
直到後來付心良大放異彩,安敏之才查過他的底細。此人出身於幷州松陽書院漢陽人士,自幼家境貧寒靠族人資助完成了學業。一個來寒門書生,年紀輕輕就爬上了從五品的位置,前途不可限量。
若按常情,付心良朝中無人,在翰林院編修幾年後,大概會下放到地方做個小官。只是,他不知因何緣故,得了當時的御史大夫秦崢後來的吏部尚書青眼,秦崢將庶女嫁於付心良為妻。從此之後,付心良在朝堂上步步鑽營,憑著裙帶關係扶搖直上。
加之付心良的確由些才華,所以政路暢通,他居於卑位時小心謹慎,對待上司十分恭敬,面對他人刻意為難小心退讓。在安敏之印象中,未曾得志時的付心良,就像一塊圓滑沉默的石頭,既不出色又挑不出錯來。
等到付心良爬到了高位之後,本性漸漸暴露,睚眥必報為人陰損,曾經得罪過他的人,他一個個報復回去。比起另外位幾乎沒有缺點,在朝廷中留有清名的狀元和榜眼,對安敏之來說付心良更好利用一些。
他依著記憶中的線索,在全國各地的考生進京時,打探著付心良的下落。前些日子,安敏之得到了一些線索,今日又聽手下來報,言稱付心良在詩會上奪魁。安敏之有心拉攏付心良,得到這個訊息自然高興。
不過,如今的付心良只是布衣之身,安敏之折身相交不免顯得怪異。他派了心腹,找個由頭,對付心良示好。為了避免影響付心良搭上秦御史這條路子,安敏之特地囑咐手下不要太過聲張。
再談付心良,撞見林然之後不免心懷忐忑,他想辦法打聽了林然近況。當得知林然在院試中取得案首後,不由心懷嫉妒。雖說付心良在幷州同樣拿了案首,可是看到眼中釘肉中刺一舉奪魁,他就是難以忍受。
詩會過後沒兩日,發生一件讓付心良受寵若驚之事。他下榻的客棧,竟有朝廷命官找來,屬意與他相交。
安敏之今日高興,不止這些,前世時恩科開的比現在要遲一年,這次恩科著實出了幾個任務。但是撐過奪嫡之爭,最後大放異彩的有三人。這三人出身各有不同,品行和性格各有特點。其中兩人,忠心於朝廷,不參與奪嫡之爭,但是兩人又有治世之才,所以讓眾位皇子又愛又恨。
這兩人,安敏之仔細思慮過,既然他們終於朝廷又有才能,他不必急著拉攏,等到塵埃落定後,自然能等到他們效忠。但是第三人,名為付心良,他的人生具有傳奇色彩,讓安敏之動了招攬的心思。
這三人出人頭地,並非偶然,當初恩科之後,三人分別為狀元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