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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她本以為從黃士雅處得了林然的訊息,等過過年時便能見面。不成想,白露書院的山長,舉薦林然參見府試,所以他決定留在書院過年。
這一別就是一年多,多虧有了鄭直,靠著正源商行的人脈,兩人之間通訊比以前方便許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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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章 林然要定親?
不過傳信的方便只是相比靠驛站傳書,漢陽城與肅陽城一北一南,相隔足有一千多里路程。
哪怕披星戴月日夜兼程,送封書信也許要一段時日。
林然與辛夷的書信常常錯開,這邊兒辛夷剛發出信,過兩日才收到林然上次的書信。
即便是如此,兩人仍然樂此不疲的通訊。因為這比起從前半年沓無音訊,好的太多了。
兩人都是報喜不報憂的性子,林然生病的事兒,早已發生。但是他怕辛夷擔心,所以一直瞞著。
驟然得知林然生病,辛夷又急又氣,因不知他身體到底如何,連埋怨的話都捨不得說,只能咬著唇問:“那他現在情況如何,身子是否安好?”
鄭直見辛夷露出慌張的模樣,伸手拍了下大腿,哎喲了一聲:“瞧我,說個事兒都不清不楚的。林然之前是身子不太舒服,所以錯過了府試。但是經過精心休養,他的身子已經好多了,你千萬別瞎想。”
也就幾息的功夫,辛夷臉色由紅轉白,又慢慢平復,她的心因著林然的身體像坐過山車一樣。
“林然病真的好了麼,他到底得了什麼病,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要瞞著我。”
辛夷手心的冷汗將帕子染溼,眼神中憂色仍未褪去。大華國醫療水平有限,連風寒都能要人命,更別提別的疑難雜症。萬一林然身子沒養好。以後問題更多。
她此刻最擔心的,莫過於林然身體留下病根。他本是要強之人,若是因身子骨孱弱。使得一身報復無法直施展,定然會鬱鬱寡歡。
對於一個胸懷天下的人來說,還有什麼比壯志未酬身先毀,更讓人嘆息的事。
花廳中,丫鬟因著辛夷的反常,屏息低頭。主子們談論的話題,她們不敢細聽。也不敢私傳出去。
鄭直手裡拿著一個平窯的杯子,在桌子上轉啊轉。他知道的比辛夷多點兒。比如林然生病,然後錯過府試的事兒。但是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他道聽途說而來。不知該不該跟辛夷明言。
但是將辛夷矇在鼓裡,鄭直又怕,若是傳言成真,辛夷又會想不開。當然,鄭直不是說辛夷會尋短見,他只是怕她介時傷心而已。
兩人相交已久,辛夷怎會看不出鄭直還有話沒說,她定定的望著鄭直,刻意壓低了語調說:“林然的情況到底如何。我希望你能明確的告訴我。”
辛夷態度嚴肅,語氣中的隱憂讓鄭直左右為難。他早就覺得林然對辛夷有意思,私心裡希望兩位好友能在一起。但是想到林然可能移情別戀。他又為辛夷抱不平。
除了他家蘅若,這世間哪找辛夷這樣善良又冰雪聰明的女子。在鄭直心目中,辛夷強過世間庸脂俗粉太多了。
一邊是好兄弟,一邊是好妹子,鄭直這個一根筋的傢伙,心中開始天人交戰。
萬一。萬一一切只是謠傳,辛夷聽了他的話疏遠了林然。林然豈不是要恨死他了。這一點兒,便是鄭直最擔心的事兒。
面對磨磨蹭蹭的鄭直,辛夷的耐性終於用光了,她啪的一聲手拍在桌子上,怒道:“林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說清楚麼。他病好了,是否會有後礙。”
砰的一聲,驚得鄭直屁股往邊上挪了挪。一想到辛夷在這邊焦急上火,也許林然在肅陽紅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