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偌大家業。他愛護宗族,才想為他們做長遠打算。
作為侯府子孫,第一不能賭,一入賭場深似海。第二,便是不能嫖,在清遠侯看來,青樓之中多淫詞浪曲,墮入其中會讓人神智發聵。
可以說,清遠侯府之所以能在漢陽城威名遠播,在朝中屹立不倒,與清遠侯的教導分不開關係。
薛城作為侯府少爺,和麗人樓的花魁纏到了一起,清遠侯異常震怒。色令智昏,他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孫子,走上這樣一條歪路。
“你真的醒悟了麼?”
面對薛城的懺悔,清遠侯淡淡來了這麼一句。
只用年少輕狂四字就想把過去抹去,清遠侯感覺不到薛城認錯的決心。
薛城眼前浮現出吳可兒柔媚的臉龐,她嬌羞的模樣,像是水蓮花在眼前淡淡綻開。放棄她,他真的做不到。
但是為了讓祖父將侍衛管轄權給他,薛城只得違心的點頭:“祖父。孫兒少不更事,這才行事荒誕。以後請您放心,孫兒一定會克勤克儉,不讓您擔憂。”
說這些話時,薛城十分心虛,他偷偷給吳可兒贖了身,還不曾告知府中知曉。如今。他在祖父面前信誓旦旦的承諾。等將來曝光之後,祖父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要不是辛夷的事兒迫在眉睫,薛城也不會撒下這個彌天大謊。
事有輕重緩急之分。薛城只能暫時兩邊都瞞著。
清遠侯掌管侯府多年,薛城的片言隻字,沒能讓他完全放下心來,他將手中毛筆放下。挑眉道:“那個傷風敗俗的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到了現在。清遠侯仍然不知將孫兒迷得七葷八素的女人究竟是誰。他只聽下人說過,那個女子是漢陽城數一數二的青樓中的花魁。
小小花魁的名字,清遠侯自恃清正,當然不會去留心。
祖父意有所指的話。讓薛城眉心突地一跳,他掩飾著心底不安,恭敬的說:“孫兒已經悔悟。她已經從良,與孫兒再無干系。”
空口說白話時。薛城心中滿滿都是愧疚女,既有欺騙祖父的愧疚,還有欺騙吳可兒的愧疚。
明明是他囑咐鄭直將喜姝贖身,到了現在,為了推脫責任,他卻將自己撇清。薛城深感自責,只希望祖父不要抓著這些不放。
在薛城心中還有一樁心事,吳可兒拜託他尋找親人下落。如果手中一直沒人手的話,他的承諾便無法兌現。
清遠侯冷哼了一聲,終於鬆了口:“好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念在你初犯的份上,祖父姑且原諒你這一次。但是,你急著呼叫府中兵衛又是為何?”
關於喜姝的責問告一段落,清遠侯又開始審問起薛城,他到底為何急著拿到呼叫守衛的令牌。
算起來,清遠侯給薛城下的禁令也有一段時日了,他之前一直忍著,眼下忽然跳出來到底為何。
這個問題,薛城早就想好了答案。與其遮遮掩掩,引得祖父誤會,他不如將事情和盤托出,也能讓他意識到此事的重要性。
“祖父,此事說來話長。元景表弟離開之前,曾經託我為他照顧一個姑娘。但是前幾日,這姑娘無緣無故在別院中失蹤。我著人尋了很久,沒有一點兒線索,這才像求您幫助。”
聽薛城提到了早已離開的外孫柳元景,清遠侯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他換個姿勢問到:“元景?什麼姑娘,難不成你這混賬傢伙,自己逛青樓不夠,還將表弟誘引了去。”
清遠侯勃然大怒,鬍子一翹一翹的,顯然被薛城氣的不輕。他只一個嫡女又英年早逝,對於她留下的一對兒女,清遠侯是打心底裡疼愛的。
薛城作為表兄不思進取也就罷了,還要帶壞表弟,這是清遠侯生氣的根源。
祖父的猜測,讓薛城哭笑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