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們也信?”
老寧不冷不熱地說:“他們沒有告訴我們是你把房子給他們使用。”
齊井天一肚子的不高興,但又不好發作。這些人,說什麼手頭上有他犯罪的證據,就把他到公安局的審問室來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在態度上和言語上,就會對他不敬了。
齊井天滿臉不高興地瞪了肖寒一眼,說:“你把所有要我看的照片都一股作氣地拿出來給我看。”
齊井天看了一眼,臉上的肌肉一陣跳動,跟著臉色就慘白起來。他嘴唇哆嗦了幾下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拘兇4
肖寒再問:“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齊井天艱難地說出一句:“她是我的養女,名叫齊望月。”
“既然她是你的養女,那麼,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
齊井天想了一下說:“有二十五六年了吧,我不記得了。”
齊井天一驚,然後冷淡地道:“不知道。”然後又假意關心地問:“她是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你們查出來沒有?”
“查出來了。”肖寒說:“她是被人殺害的。”他說著指了一下電腦上的幾張照片對齊井天說:“殺她的人就是這些人,一個是這個外國人名叫傑克,一個是黎冰冰,一個是肖朋程,還有一個,就是你。”
肖寒看了吳彬一眼。
吳彬說完問:“你還要我們提供更多的證據,你才會承認你所犯過的罪嗎?”
拘兇5
想到是肖朋程去自首報的案,齊井天就恨得牙癢癢。這個肖朋程,從二十多年前望月還在世的時候,就喜歡跟他作對,這真是一個禍害,他齊井天命裡的災星。
齊井天看著肖寒狠狠地問:“望月之事,是肖朋程這個孬種報的案吧?”
齊井天瞪了老寧一眼,滿眼的兇狠之色,跟著他又轉向吳彬,然後問:“不是肖朋程報的案會是誰報的案?是黎冰冰嗎?”
齊井天冷哼一聲問:“是唐以勁報的案吧?”
齊井天冷笑一聲說:“沒有人去報案,你們怎麼可能查得出望月一事?你以為你是神啊?”
齊井天看了小週一眼,滿心的酸楚,他無奈地說:“是的。我是曾經殺過人犯過法,但我不是自願提供場所給罪犯實施犯罪的行為,”齊井天說著看了在場的人一眼,又繼續說:“我本來以為,傑克是不會再回來。事實上,他也承諾過不會再在我的管轄內犯事。可是,我卻沒想到,他竟然違約了,而且還找上我的頭上來。他威脅我,如果我不給地方他藏身和做最後的實驗,他就去告我。我在萬般無奈之下,才答應把自建的別墅臨時借給他用一個月。我本來還以為,朱麗容一案,你們A市的刑警沒有掌握到什麼線索,畢竟此前有過一十三宗這類案子無法破獲,況且,據我的瞭解,你們確實也沒有掌握到對朱麗容一案有利的線索。所以,我想,你們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查到傑克頭上。”
老寧冷然一笑說:“心承僥倖,必自斃。”
拘兇6
“嗯。”肖寒點點頭說:“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傑克曾經使用過你在T市的房子。”
老寧哈哈一笑說:“批文是我下的,但是,真正有這個意思的人卻是你,我只不過是按你的指示去做。”
在場的人聽了,無不稀噓了好一陣子。
肖寒也忍不住感慨了一翻,然後說道。“既然你都已經承認了所有事情,那麼,就請你告訴我們,當年你為什麼要殺害望月?她不是你的女兒嗎?”對於當年齊井天四個人殺害望月一事,肖寒從黎冰冰和肖朋程還有傑克那裡知道了個大概,也瞭解了各人的殺人動機。但是,唯獨齊井天的殺人動機,黎冰冰是不願說出來,而肖朋程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