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摟抱回懷裡的佳人,冷聲命人將駱玄給送出天闕門。
在左右護法的帶領下,駱玄離去時仍不免擔憂地頻頻回首,在瞧見她唇畔的笑意後,只得硬是壓下不安的心情離去。
“接下來,就是你履行約定的時候了。”
雙臂一收,將懷裡的人緊摟入懷,精銳的黑瞳打量著她清妍的美顏,和她美眸底的清冷。
“沒錯,不過你也別忘了,你答應不會勉強我的。”任由他將她緊抱著不留一絲空隙,含笑的美眸底有抹倔氣,冷冷地提醒。
“好,很好。”
闕厲行冷硬的臉上有抹別具深意的笑,漆黑的黑瞳凝視著她清麗絕倫的容顏。
她這可是在向他挑戰?不過若是賭注是她,那絕對是值得的。
總有一日,他定要她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旁,收起滿身的刺,在他眼前展現屬於她的柔美動人風情。
而另一方,在遠離天闕門的駱玄,這才開啟杜銀雙交給他的紙條。
師兄:
冰兒我將她安置在精武武館內,一切安好;至於我,你別擔心,一有機會我會設法離開的。
將手中的紙條在掌中揉成一團,駱玄兩道眉頭緊皺。是他連累師妹的,若要他在這時棄師妹而去,他絕對做不到。
可這天闕門他是領教過了,看來這事得從長計議才行。
眼光遙望著方脫險的方向,眼中閃著堅決——
師妹,你放心,無論如何師兄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一晃眼,在駱玄被釋放後,又過了三日。
闕厲行的確信守承諾,兩人雖然同床共枕,並在他的堅持下擁著她入睡,除了偶爾吻得她臉紅心跳外,並無其它逾矩之事。
他就如一個有耐心的獵人,在與他的獵物相對峙時,較量著誰有耐心,誰就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可她絕不是一般的獵物,縱使每晚被他撩撥得意亂情迷,卻總能在最後一刻及時清醒,而這時他因慾求不滿而青黑的臉色,和挫敗的低吼聲,每每令她險些忍俊不住。
想到這,唇畔不禁揚起一抹燦笑。
“你在笑什麼?”
一道不客氣夾帶著幾分童稚的聲音陡然響起,接著一抹瘦長的小身形出現在她眼前。
“你是……”
杜銀雙打量著眼前的男孩,瞧他年紀該與冰兒相仿,此刻一張俊秀的小臉竟一臉敵意地瞪視著她。
“你就是爹從外頭帶回來的女人?長得是不錯,瞧你年紀頂多大我幾歲,我是絕不可能喊你一聲孃的。”
就見那男孩無禮地宣告完後,雙手抱胸,仰高著下顎,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那倔傲的神情,莫名地令一向性子淡漠的她,有股手癢的衝動。
“你口中的爹是誰?”該不會就是那狂傲霸氣的男人吧?
“笨女人,我爹當然是天闕門門主闕厲行。”
闕展鵬兩眼一翻,臉上的鄙夷之色更濃,心中更加決定絕不讓這空有美貌的女人,當他的娘。
“我猜得果然沒錯,也只有闕厲行那個無禮的男人,才會教出這樣不懂禮貌的孩子。”
杜銀雙不怒反笑,清麗的臉上淨是促狹的笑。
“你好大的膽子!我一定要告訴我爹,讓你當不成門主夫人,更別想當我娘!”
闕展鵬氣得小臉脹紅,激動得揮動著雙拳,朝她撂下狠話。
“請便。順道提醒你,你已經喊了我兩聲娘了,乖兒子。”
杜銀雙清麗的臉上揚起一抹燦笑,清柔的嗓音含笑地道,等著看他跳腳氣忿的模樣。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