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伯秋明是鬱悶的,丟丟卻還不領情呢!見安若兮出去後,也偷偷跟了出去,伯智力理所當然也緊隨其後了。
安若兮一路直往兩個身影糾纏的地方,心裡居然莫名的篤定了那人是裴揚傑。今天裴揚傑給她的感覺很奇怪,要是以前,他總是會粲然一笑,即使在傷悲,至少也會勾起嘴角。可是今天呢?緊蹙的眉宇,憂鬱的眼神,那實實在在不是她記憶中的人。
一路小跑,遠處的笑聲漸漸變大,難道自己剛剛看錯了?兩人不是打架,是友好交談?否則這笑聲怎麼解釋?遲疑著,那笑聲卻越來越刺耳,直至最後變成一聲悶哼。
“你以為你這樣做會改變什麼?”
這個聲音實在太熟悉了,明顯是孟星辰!那就是說與裴揚傑一起的是孟星辰!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她停住了前進的步子,躲在一旁的灌木叢後靜靜地聽著。
“這一點,你可比不上顧陳遠。”縫隙間,安若兮看到狼狽的孟星辰爬起來。臉上的笑意在柔和的月色下竟然顯得猙獰:“那一天,顧陳遠可是親自破門而入的!他看到了一切,可是他依舊愛著她,並且那份愛只增不減!你裴揚傑……”
“住口!”裴揚傑一個欺身上前,揪住孟星辰的衣領,卡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孟星辰,我從來沒發現過。你居然這麼卑鄙!”
“得了!”孟星辰甩開裴揚傑的手,理理衣冠,笑聲卻是更加輕蔑:“我只是做了你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而已。你和我都一樣,我們都得不到安若兮的心,那麼為什麼不去得到她的身子。哪怕一次,也是足夠回味一生的!安若兮的身子真是妙不可言,裴揚傑,真的,你也可以試試!”
裴揚傑的氣息已經粗重得安若兮都聽得清了:“孟星辰,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什麼叫無藥可救?我要什麼藥來救我?沒有安若兮的人生早就是一片灰暗了。我只是汲取一點光明而已,那樣我還可以有所回憶!”孟星辰點了一支菸,忽明忽暗的光亮猶如他此時的心境。在那之前。他一直以為安若兮是他的,他只管寵著膩著,可是不知在什麼時候,安若兮就不再是他的了!
安若兮屬於另一個男人。她的笑她的好,只屬於那個男人。他猛吸了一口,聲音里居然有了嘆息:“我承認,那次在西藏有趁人之危之嫌,可那是安若兮先抱緊了我,讓我要她!”
“那是因為她被下了藥!”
“那又怎麼樣!即使是下了藥,可那藥不是我下的。我只是滿足了她的要求!”
“難道你不知道那是強姦嗎?”
“是又怎麼樣,強姦又怎麼樣?我就是強姦她了,可是她也很快樂,哈哈哈,裴揚傑,你不知道,安若兮的床上功夫可真是不賴!”孟星辰的聲音逐漸變得歇斯底里,臉上的神色也愈加猙獰起來:“媽的,可那些都是顧陳遠一手調教的,哈哈哈!”
“你會後悔的!”裴揚傑的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是嗎?怕是你會後悔吧!”孟星辰漸漸向灌木叢靠近,聲音最終在安若兮的頭頂響起:“我愛她,愛到可以去為她死,可是我不能忍受她的好都給了顧陳遠。憑什麼要給他?他只是野種罷了!野種!可就是這麼個野種奪走了我的一切。哈哈哈……我的痛苦誰知道?所以,必須要有人跟我一起體驗痛苦!”
話音剛落,孟星辰一個彎腰,居然將蹲在地上的安若兮揪出來:“安若兮,我怎麼就比不上那野種了,他到底好在哪裡?你哭了,哈哈哈,你現在很痛苦,對不對?可是,有我痛嗎?有我痛嗎……”拽起安若兮顫抖的手,緊緊地壓在他的心臟上。
安若兮無疑惶恐的,孟星辰的狀態顯然不對,很不對。使勁掙扎著,幸得裴揚傑幫助,最終是離開了孟星辰的桎梏。
“孟星辰,你這樣只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