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外人闖入,女子驚叫一聲,急忙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嚶嚶地哭了起來。男人也下了床,不慌不忙地穿好了衣服,臉上帶著怒意卻沒有覺得一點羞恥。
如果他的臉上沒有那橫跨過鼻樑一直到左臉的醜陋鞭痕,他應該也算是英俊的。他看到凌貝兒的那一剎那,臉立刻變得十分猙獰,“臭丫頭,又是你壞我好事。”
此人竟然是飛鷹堡的少堡主韋世雄,臉上的傷就是候珠兒大小姐的傑作。
“誒,你認識我?”收斂怒意,凌貝兒驚訝問道。
“哼,死也忘不了。那個女人沒跟你在一起嗎?不是冤家不聚頭,上天果然對我不薄,把我的仇人都送到我面前,哈哈。。。。。。”韋世雄說著忽然仰頭大笑起來。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一句也不懂,可不可以先說明你到底是誰?”凌貝兒垂著眼說道。
真是個羅嗦的男人!
“你竟然忘了我?本少爺就是飛鷹堡少堡主韋世雄,難道你不記得當時是誰把你打得爬不起來的,要不是當被被姓龍的給救了,你現在早就見閻王了。不過龍蔚奇也得到報應了,讓他妹妹落在我手裡,哼哼,美人,你稍等一會,我收拾完礙事的,馬上就來找你。”韋世雄說罷忽然向凌貝兒疾撲而至,似乎想將她一招擺平。
但是,他卻忽略了一個人,那絕對是致命的錯誤。
他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擋在凌貝兒面前攔下他的招式的,甚至給予他適當的攻擊,他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無限的恐懼湧上心頭,對那種壓倒性的力量。
逃!他現在只想逃。再不逃他絕對會被殺。
覷準空檔,終於從窗戶竄了出去,暗自慶幸的時候,背後突然一痛,已經中了一掌,體內血液一陣翻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他覺得自己能逃出這個窗戶簡直是個奇蹟,他甚至覺得是那個男人故意將他引出來。
雨,依舊在下。
雨點被冷風吹在他臉上,很涼,卻不及心裡泛出的寒意。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男人,也從來沒見過這麼讓人打內心覺得恐懼的男人。
那個美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在看著他。他並沒有被點穴,卻依舊動彈不得。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氣勢迫人吧!
他想說些求饒的話,卻怎麼也張不開口。他甚至在暗暗發誓祈求,一輩子都別再讓他遇到這個男人。
美男看他快到極限,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件巴掌大的物體,應該是木質的,千年古木所制,上面有一張恐怖的鬼面,那逼圖畫是他最熟悉不過的東西。
眼睛一眨不眨地隨著那個物體晃動,心中已經瞭解眼前的人是誰。
腿一軟,撲通跪了下來,那個鬼面牌只有一個人有。雖然想到可能有人會冒充,但是他的武功及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魄力讓他不得不相信。
“本座有事要讓你做。”慕容洛收起木牌,淡淡開口道。若不是剛才他自報家門,慕容洛也不知道是他。
“是,主上請講,屬下能見到主上的真容實感榮幸,主上不管讓屬下做什麼,屬下都會拼命去完成。”經過剛才,韋世雄邊嫉恨的勇氣都沒有,完全像只被馴服的狗。
“嗯,很好!”慕容洛滿意地點頭道,漂亮的丹鳳眼裡露出算計的精光。
見慕容洛去追趕韋世雄了,凌貝兒雖然有些擔心,但想到慕容洛武功高強應該不會出什麼事,而且眼前還有爭著要她處理的事情。
她走到床前,思考著該怎麼開口比較好。畢竟女孩子臉皮薄,都不希望這樣的事被人知道,雖然什麼都還沒發生。
忽然,床上的人自動坐了起來,眼神複雜地看著凌貝兒。
“凌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