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提示音過去,那邊突然接通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了出來,何淺淺覺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應該是一個好看的男人的聲音。
“喂,何淺淺?”
“嗯,我是何淺淺。”她傻呵呵的答道,然後又問人家:“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打給我的。”那人溫文爾雅的聲音,悅耳動聽。
“那你是誰?”
“我是蘇揚。你喝醉了?”蘇揚一手握著手機,一手輕晃著盛著香檳的高腳杯。淡雅如霧的雙眸,透著不可察覺的關心。
“蘇揚?”何淺淺有些清醒過來,腦袋因為酒精的作用還隱隱作疼。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笑眯眯的對著電話說:“蘇揚,北京奧運你看了嗎?”
“嗯,很精彩。”蘇揚淡淡的答道,身後是一群相互恭維的律界精英。觥籌交錯,唯有他一人靜立在門外。
“那你有結婚的物件嗎?”醉了的何淺淺,完全前言不搭後語。
電話那頭,何淺淺的聲音帶著沙啞,蘇揚仰頭飲了一口香檳,幾乎沒有甜味的香檳懾人滋味在唇齒間瀰漫。將嘴裡的酒嚥下道:“沒有。”
“真巧,我也沒有。他們都笑我,說我嫁不出去了。”何淺淺嘟囔著,聲音裡帶著一絲淺淺的傷感。
“你知道嗎?我前男友的妻子孩子都有了。”何淺淺在埋怨,在低訴,在傷心。
蘇揚望著宴會外那片璀璨的星空,煙火在上方以不同的姿勢華麗綻放。或美麗,或怡人。他說:“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何淺淺嘀嘀咕咕的報了一串自家地址,然後在蘇揚掛了電話時,將手機丟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蘇揚的電話在半個小時後,打了過來。手機鈴聲很響,不停的迴圈著。何淺淺不悅的皺著眉接起電話,“你找誰啊?”
“何淺淺,我在你家樓下。”
“啊?你是誰?”睡了一會,有些清醒的何淺淺,不明所以的聽著。
“蘇揚,你下來還是我上去?”成熟男人聲音,乾淨爽朗。
何淺淺徹底醒了,來不及穿拖鞋,就跑到窗臺拉開窗簾一眼望下去。那個男人,穿著筆挺的黑色西服,就那樣靠在他的車旁。從上往下看,他拿著手機打電話的樣子,異常的帥氣。
她急匆匆的光著腳跑到樓下,手裡還拿著手機呆呆站在他的面前問他:“蘇揚,有事嗎?”
“都是一個人,勉強湊合?”他收起手機放在褲兜裡,抬首問她。
何淺淺突不及防,還沒弄清事情的她對著蘇揚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然後她聽到蘇揚說:“快上去吧,下次別光著腳出來見我。會感冒的。”
法王路易十五的女友龐巴度夫人De Pompadour曾說過:“香檳是讓女人喝下去變得漂亮的唯一一種酒。”
巴黎人卻曾斷言:“香檳是一個年輕男子在做第一件錯事時所喝的酒。”
是不是錯事,唯有時光能夠證明。蘇揚看著何淺淺怔怔的身影消失在樓道里,轉身回到自己的車上。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八點更新,明天繼續~有沒有人看啊,給阿喵一點聲音,讓我知道你們都在。
來,大家吱一聲~
今天去看了電影《同桌的你》。
被幽默,被感動,被傷心了。
☆、求婚
何淺淺光著腳下樓又光著腳上樓,腦袋昏昏沉沉的,就是還沒從蘇揚的話裡反應過來。他站在風中,器宇軒昂的說:“都是一個人,勉強湊合?”
他似乎還說:“快上去吧,下次別光著腳出來見我。會感冒的。”
這些話在她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大半夜的跑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