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簾使勁的擦了擦手,而地上的那人,即便是死,眼睛依舊瞪得大大的,滿是恐懼和痛苦。
直到那雙白白嫩嫩的手上再看不到鮮血的痕跡,夕顏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像是小孩子一般愉悅開心,襯著那陰沉的天氣,竟像太陽一般光芒耀眼,誰會想到這樣一個擁有太陽般笑容的女子竟會是方才殺人的惡魔。
夕顏將方才那沾滿血跡的手置於頭頂,瞧了瞧,覺得滿意了才放下,方才那些壯漢一見她靠近,一臉死灰,紛紛給她讓道。
“你一你想一一怎麼樣?”
夏俊馳嚇得縮在床上,嚥了咽口水,李建輝想逃,卻被他死死拉住,走也走不了:“別忘了,你家王爺還在我手上。”
“我要見我家王爺。”
不是商量,更加不是請求,而是強硬的不能再強硬的命令口吻,不帶任何迴旋的餘地。
夏俊馳被夕顏嚇得不輕,抱成一團,忐忑不安,可那雙色迷迷的核桃眼卻怎麼也無法從夕顏的臉上離開,如水星眸,比那太陽還要耀眼上幾分,微微一笑,出塵脫俗,即便是方才那又兇又狠的模樣,也別有風情,這種女人,最先是自己看上的,若是嫁給那該死的夏天辰,他也無話可說,父皇卻偏偏將她指給了夏夜白那個傻子,簡直是瞎了眼才將一朵鮮花生生插在牛糞之上。
這樣的美人,世間再難尋出第二個,即便是王府那一百零八個姬妾加起來,也比不上她微微一笑,此等絕色,錯過了這次的機會,下次想要再親沒人芳澤,怕是難如登天了。
“想要見那廢物可以,先親我一下。”
不過這次他倒是退了步,指了指自己的右邊的臉頰,似是不肯再做妥協。
“你是想死嗎?”
夕顏冷笑道,心裡卻著實有些咬牙切齒,這夏俊馳好色,每日恨不得能泡在酒池肉林,收盡天下美色,醉生夢死才好,可她卻沒想到他果真是色膽包天,方才自己那般手段,卻還是不能讓他放棄佔自己便宜之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夏俊馳色迷迷地盯著夕顏瞧,極為理所當然,一副只要佔到夕顏便宜即便是死也在所不辭的模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嗎?”
夕顏也不生氣,低低的笑了兩聲,陰森森的,靠近夏俊馳,盯著他的下半身,讓人的心不由的發毛起來。
“在不帶我去見王爺,我就像對付王權一樣,把你給閹了,我看你還如何風流?”
夏俊馳一聽,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蒼白色,額上冒出了冷汗,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子孫根,閹了?那怎麼行?如果成了太監,不男不女,行屍走肉,還有何樂趣?不若死了算了,何況他姬妾眾多,到現在卻未有子息,豈非要斷子絕孫,絕了他這一脈?
“你敢,我可是皇子,我的母妃是當今聖上的四妃之一,多年來深得聖寵,你要是動我半根汗毛,我定將你滿門抄斬。”
多年來,夏俊馳仗著自己的身份胡作非為未有任何的麻煩,驕傲自大,自以為天下間無人敢動他分毫。
“五皇子,這女人瘋了,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李建輝衝到夏俊馳的跟前,趴在床上,抱著他的胳膊,苦苦勸道:“我們還是帶她去見王爺。”
這五皇子要真是有個萬一,不是他們相府滿門抄斬,他們李府的人通通都得陪葬。
夏俊馳吞了吞口水,似乎真的是非常害怕:“我帶你去見夏夜白,你保證不把我給一一”
夏俊馳低頭看著自己命根子,做了個剪的動作。
夕顏抿著唇,輕道了聲:“我自然不會言而無信。”
“那說好了,見到夏夜白之後,你必須親我一下。”
不等夕顏抗議,夏俊馳已經從床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