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這車坐著還可以。」
「弄一輛?」
「」
許鑫想了想,搖搖頭:
「弄不了,我最多沃爾沃就是極限了。」「嘖。」
開著車的王斯聰不自覺的撇了下嘴:「賺錢還不讓花,你說難受不?」
「不是不讓花,是得從眾。每個人的價值觀不一樣,有人覺得我開個幾千萬的車是天經地義,但有的人卻覺得我這幾千萬都是吸的他們身上的血。你難道沒看到?田總開的還是a6呢,還是老款的。」
「所以說我就這一點不喜歡啊那話怎麼說來著?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你說你.....你才24,改天帶你看看我那一撮朋友,看看人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別說24了。
前兩天魔都一小赤佬,17歲的生日晚宴,特麼請的妞給我都看花眼了。一百來個妞,爭著搶著和他照相那孩子最喜歡的就是帶妞去澳門,也不知道家裡父母怎麼教育的。我未成年那會兒要是敢進賭場,老爺子非把我這一把骨頭給拆了不可!」
王斯聰一臉憤憤不平。
也不知道是因為那一百來個妞,還是澳門。可許鑫聽著心裡倒沒啥大波動。
17歲去澳門?
15歲我在澳門一把就梭哈兩百萬了。他不是沒吃過沒見過。
只是都過去了。
而現在他想要走下去的路,是介乎於明面與暗面之間的一條路。走好了,那是一代又一代的傳承。
走不好在過個十年二十年,他也能繼續年少輕狂。賓利是好。
但和心中那股為了家族而行的擔當比起來,這臺有著悠久歷史的豪車品牌,還承擔不起這份重量。
·····
「喂,我剛才在休息,你忙完了?」「嗯,和大老王在這吃褲帶面呢。」「輪子呢,輪子怎麼樣了?」
「還不錯吧。我倆中午給他跳了個《女友嫁人了,新郎不是我》,他好像挺開心的。」「噗鵝鵝鵝鵝鵝」
楊蜜以為他在說什麼地獄笑話。
成功的戳中了自己的笑點,有點停不下來了。畢竟哪個正常人會辦這種事情?
損到家了。
而許鑫也不解釋,反正她開心就行唄。緊接著便說道:
「沒別的事,就是剛才錢總打來了電話」
剛剛休息,身上那件有些捂人的旗袍都沒來得及換的楊蜜眼睛亮了起來:「全改完了?」
「嗯。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操心了,看你想怎麼做。」
「嗯,沒問題,交給我吧。錢總是你上次發我那個電話?」「對。」
「好嘞,那我掛啦。」
「嗯,照顧好孩子,我還得在這待上個一兩天。」「好。」
電話結束通話,楊蜜便不吭聲了。
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看著劇組裡忙碌的眾人看上去是在發呆,但她的腦子卻一刻都沒閒過。
她理解哥哥的意思。
這事兒有兩種解決辦法。一呢,劇本往後沿。
楊潁這第二季的好聲音剛開始錄,這是一個相當完美的藉口。錄完再去拍戲,很正常。
而這麼做的好處呢,就是可以讓《步步驚心》先上。但有個弊端,就是詩詩那邊不太好操作。
二來呢,這劇本就正常開。楊潁一邊主持,一邊去拍戲。
至於這工作量大不大那是她自己的問題,不需要操心。
而上了之後,它肯定是
能吃到第一部穿越清宮宮鬥戲這塊大蛋糕的。到時候《步步驚心》反而變得很被動。
這麼做的話,《步步驚心》其實是虧了的。但卻更合她的心意。
人總是要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