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呆怔的張承駱以及雪刃成員每個人的身上,也毫無意外的,落得那個男人滿身都是!
隨著“轟咚”一聲沉悶的聲音擴散開來,沙蟒的屍體轟然倒下,濺起一片塵土飛揚,全場死寂,唯有那個男人的身影,染著血色的黑衣背影,成為了所有雪刃成員注目的焦點。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被拯救,張承駱忽略了身體上被毒液腐蝕的疼痛,他死死盯著救他的這個強大男人,見他慢慢將雷電之力收回到掌心,然後下一秒,男人彷彿感應到了什麼一般,微微的側過頭,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一眼。
暗紅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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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男人抬起手,一道極快的紫色雷光從他的掌心飛出;猛地從張承駱的臉頰旁擦過;然後準確無誤地打中了在雪刃身後那頭負傷欲要逃遁的八級沙蟒!
八級沙蟒的身體被雷電擊中,頓時麻痺住了;巨大的身影停格在半空中,看著男人掌心的紫色雷光;彷彿操控著生死一般;令人心悸!
張承駱渾身一震,他盯著男人的的眼睛,想起了很多年前,那被自己塵封的記憶中的片段。
張家繼莫家之後,成為了第二個新晉的魂師世家;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小城市走出來的家族,轉身成為了整個大6最炙手可熱的魂師世家,整個張家的門檻都快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各色人物踏平。
年幼的張承駱好奇地看著應付完所有客人,疲憊至極的家主,看著他煩躁地坐立不安,半響之後,家主拿出了一把小刀,耐心細緻地擦拭著,在這個過程之中,家主的神情慢慢平靜下來,然後他慢慢將擦的鋥亮的刀小心翼翼地隨身配在身上,至此,家主已經完全恢復了常態。
抬頭見張承駱趴在外頭看著他,家主招了招手,將張承駱叫了進來。
張承駱好奇地看著那把小刀:“家主,這是什麼?”
“這個?”張浩雲微微一笑,眼中的神情格外的柔和,“戰利品。”
“戰利品?”
“一年級的時候,學校組織我們去魔獸森林歷練,我和雷修在一個隊伍之中,當時,我們平均的實力只有二級左右,我們遇到了一頭五級魔獸,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必死無疑。”
年幼的張承駱還無法成為魂師,但不妨礙他從小聽聞關於魂師的傳奇,自然,大6第一高手雷修的事蹟,也是他十分好奇與嚮往的。他瞪大眼睛,專心致志地看著家主,聽家主講那過去的往事。
張浩雲抬手摸了摸張承駱的頭:“雷修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激勵大家一同對抗這頭魔獸,當時的我認為拼死一搏是不必要的犧牲,逃跑才是上策,我與雷修產生了爭執,最後,雷修和我打了一個賭。”
“打賭?結果呢?”
“雷修送了我這個。”張浩雲把玩著匕首道。
“哇,大6第一高手輸了嗎?!”張承駱驚歎,望著家主的眼睛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張浩雲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還是坦誠道:“不,是我輸了。不僅輸得心服口服,更是獻上了自己的忠誠。而這把匕首,見證了這個過程。”
張承駱望著家主眼中柔和的笑容,再望著那燈光下鋒利鋥亮的匕首,心中的情緒滿滿的,說不出是什麼意味:“雷修……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家主從小天賦出眾,雖然平民出生,骨子裡卻非常驕傲,身為張家人,脊樑挺直,從不向人屈服,這是張承駱從小被家族灌輸的信念。然而,是怎樣一個男人,讓整個張家最強大的家主心悅臣服,甘心輔佐在他身旁,俯首稱臣呢。
張浩雲聞言,看著張承駱臉上的嚮往,他神情微動,隨後哈哈笑了起來:“你要是現在見到他的話,一定不會喜歡他的。”
張承駱一愣。
“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