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伸出在積雪的包圍之中,一副十分歉意地對趙子良說道:“謝謝你,子良,你又救了我!”
“咱們倆就不要說這種客氣話了!”趙子良擺擺手,說完抬頭看了看上方,發現兩側崖壁實在太過陡峭,根本沒有能夠借力的地方,想要徒手爬上去,只怕不可能。
“玉環,這裂縫崖壁太陡峭了,咱們怕是一時半會出不去了!”趙子良觀察了片刻對楊玉環說道。
楊玉環聽了頓時害怕起來,連忙道:“那怎麼辦?子良,咱們不會凍死餓死在這裡吧?”
趙子良當即安慰:“別害怕,如果我們在約定的時間沒有下山,山下的官員將校和親兵護衛們會山上尋找的,現在沒有下雪,他們可以順著腳印找到我們!”
楊玉環聽了這話才安心了一些。
趙子良抬頭看了看,縱身一躍,飛身跳起把橫在崖壁上的長槍給取了下來,站在盾牌上一邊用長槍向腳下雪中插去,一邊說道:“我們還有食物,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看看這腳下的積雪到底有多深,把周圍的積雪清理乾淨,只有腳踏實地我們才能安全!”
楊玉環看見趙子良把長槍插入腳下積雪之中已經沒入一半,問道:“插到底了嗎?”
這話頗有歧義,趙子良也沒在意,道:“太深了,還沒有插到底,咦,好像到底了!”
趙子良估摸了一下,下面還有兩米深的積雪,這麼算下來,整個積雪層的厚度達到五米多深,這得積攢多少年才能積壓這麼深的雪?
趙子良用盾牌繼續清理周圍的積雪,見楊玉環懂得瑟瑟發抖,便把披風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說道:“你披著吧,多少能保暖一些!”
楊玉環道:“你不冷嗎?”
趙子良一邊幹活一邊說:“我幹活呢,不冷!”
清理了近一刻鐘,趙子良終於踩在了地上,他把楊玉環從旁邊接下來,兩人站在地上才感覺安全一些,周圍的積雪已經被他壓緊,地面上的積雪也被清理乾淨,讓人驚訝的是,雖然不知道這地面被積雪覆蓋了多少年,但是地面卻極為乾燥。
“坐會吧!”趙子良把背上的布袋揹包放下來,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把布袋墊在地上後招唿楊玉環坐下。
楊玉環坐下後心有餘悸,問道:“子良,他們什麼時候會上來找我們?”
趙子良道:”約定的時間是明日上午,如果我們今夜沒回去,他們明日上午就會上山尋找,最遲不過明日下去!”
“是嗎?他們會不會不來?讓我們凍死餓死在這裡?”楊玉環無不擔心地問道,說完她又道:“我不信西秦政局一直平穩,沒有人心懷異志,難道不會有人想要對你不利,趁著這次機會把你弄死在這裡,然後奪了西秦王的位置?”
楊玉環久在宮中,對宮鬥之事習以為常,因此也理所當然地認為西秦官場上也必然存在著明爭暗鬥、爾虞我詐。
趙子良聞言失聲笑道:“你想到哪兒去了?西秦不是長安的朝廷,這裡官場所有大小官吏都是經過我的手上任的,也是我把他們找來的,不止是官場,軍方營級校尉級別以上將校都是經過我的提拔才有現在的位置,除了我之外,這些人當中除了我之外,沒有特別有威望的人可以取代我,就算是長安朝廷現在也別想把手插進來,如果我死了,西秦王的繼承者只能是我的兒子!而且他們現在都不在這裡,都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如何能在千里之外對我下手?你想得也太多了!”
兩人沉默了一陣,過了好久,楊玉環想起她被救醒的事情,問道:“對了,你剛才說的人工唿吸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能把沒有了脈搏和唿吸的人救醒?”
趙子良知道她最近在學醫,問這種急救的辦法也是正常,於是說道:“人的身體和體內器官如果沒有受到重創和致命傷,在剛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