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在沙發上,聽自己的呼吸,一句話都不想說。很累很怕。 。。
第二話 迷離的朝顏
十字路口,不知心痛,無所謂的揮手,從此分道揚鑣。
那天的太陽很高,透過樹葉還是撒了一地,斑斑駁駁,顯得頹廢。
不遠處的橋上倚著兩個少女,各自穿著鮮豔的衣服,指甲上塗著純黑。她們懶散的移動視線在人群中搜尋,直到遇到目標,她們站起來,朝我們打招呼。
“你怎麼才來啊!等你很久了!”
“我去找齊然了,她不在家。”
“咦?沫姐怎麼來啦?”
“等一個同學送禮物。”
“是送巧克力哦~~~~~”
夕沫白了我一眼,解釋道:“普通同學,Niko,介紹下,這位是……”
“她是Silly;我現在的同學。”
Silly到時自來熟,跟Niko一起稱呼夕沫為“沫姐”
“沫姐,你同學是男的女的啊?”
“男生。”
“帥不帥啊?”Silly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
夕沫皺眉“我想你和我的審美是有距離的呢。”
Silly立即表現出失望“那一定是不帥咯。我想和他要號碼呢!”
“小孩子現在還不該想這個吧?”
“小孩子?”Silly用看古董的眼神看夕沫,唇邊勾起一抹冷笑“那又怎樣呢?”
Silly與Niko仍然喋喋不休,話題無外乎逃課,打架,帥哥,男朋友。
大約過了半小時,夕沫同學丟給她一盒巧克力然後就絕塵而去。夕沫有些生氣,我有些不耐煩。
“Niko那些男生哪去了?”
“好。”
好好的聚會突然變了味,他們提議的玩法不是去溜冰吧就是去網咖,興致缺缺,最後提前回家。
夕沫把東西一扔,喃喃:“莫醒顏,有句話叫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知道。”
夜裡做了一個夢。十字路口,那些曾經熟悉的面孔,冷漠的看著自己,漸漸的,那些容顏越來越遠……消失。
空白一片。
第三話 旋轉的幻覺
你知道嗎?再精緻的夢都有破碎的一天。
這些日子,夕沫反覆向我強調一個問題:媽媽的信任度。
我知道自從那件事後,媽媽對我的信任度下降到最低,我也知道夕沫為什麼強調這個問題,因為她發現我還沒有把他拉入黑名單。
是的,這是一段網戀或者僅僅是一個萌芽。他被我稱為冬瓜,一個夕沫認為很幼稚的很傻的人。總是收集好看的圖片給我,總是聽我絮絮叨叨的抱怨,然後和我一個鼻孔出氣,痛批我討厭的人。只因為我的一句“喜歡聽有何不可”他就可以花一個月的時間練這首歌唱給我聽。
幸福到天旋地轉,感覺到了真實,然而夕沫總是說這是一個精緻的夢,只是一個夢。
那一天因為我的慌張,事情還是被家人知道了。我才猛然發覺自己的無力,我沒有能力保護這個夢,他不怪我,我們還是朋友。
他還是聽我絮絮叨叨的抱怨,他還是繼續給我充各種各樣的鑽。他的堅持叫人覺得這個夢成了一個更無私,更美好的藍圖。
可是夕沫總是煩“這不是愛情!”彷彿是一條咒語,一遍一遍,直到應驗。
2010年二月的某一天,鬱悶至極,去找冬瓜倒苦水,他卻不像往常那樣耐心。
我:你先聽我說,行不?
冬:不行,我先說。
我:好,你說。
冬:我和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