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摘下面紗,你不禁在十天之內吃不下飯,晚上還輾轉難眠,你還確定要看嗎?”
柳含煙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會不禁聯想到眼前的女子臉上是各種醜陋的疤痕?如果真是那樣,她還是不要看的好。
“罷了,我對你的相貌本來就不好奇,你就不必摘了。”她還是不敢去打賭,因為對方的賭注實在是太大了。
彷彿女子料到柳含煙會這麼回答,瀟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問:“有沒有興趣聽聽齊靖王妃是如何殺死你生母的嗎?”
☆、136 賭一把
“有沒有興趣聽聽齊靖王妃是如何殺死你生母的?”
黑子女子坐在椅子上,挑眉看著柳含煙,一句一字地問道。
柳含煙眯著雙眼看著她,纖細的手指漸漸收攏,最後雙手握成了拳頭,彷彿在隱忍著什麼。她看著那女子,竟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她的眼神異常熟悉,好奇在哪裡見過。不同於之前見過面,而是來自很久遠記憶的熟悉。
“在我的記憶中,在皇宮的那一次見面並不是第一次吧!”她開口說的話與黑子女子之前的問話並不相關,語氣裡也帶有一絲試探。
柳含煙明顯看到女子身子不由一愣,“難道我說對了?”她反問,向著女子步步逼近。就在她快要走到女子面前時,後者卻突然間笑了起來。突來的笑聲把她嚇了一跳,腳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玄親王妃你也真會套近乎,我與你的第一次接觸當然是在皇宮裡。不過你怎麼會覺得在那之前我們還見過?”女子反問一句,眼中滿是不屑。
“直覺!”柳含煙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還回答得十分乾脆。
女子聽到這個回答明顯有些不屑,她站起身與柳含煙平視,嘲諷地說:“那麼你就告訴我,你的直覺有多準確!”
柳含煙苦笑,“要是知覺也能說清的說,這個世界就無趣了不少。”說完這話的她直視著對方的目光,“你是怎麼知道夏慕青殺的人是我的生母?”她的語氣中滿是逼問,身上的氣場比之前的強。
女子不由冷笑了一聲,“哼,我為何會知道?這個你不必打聽,你只要告訴我,你想聽還是不想聽?”
“想!”她無比堅定的說著。
不管眼前的人在等會說的話是不是有可信度,她都決定賭一把,因為她覺得不聽,以後就不會有機會。
女子聽到她說想的時候,勾唇一笑,伸出雙手做出一個掐人的手勢,聲音冰冷地說:“那個賤人就是這樣子掐著你生母的脖子使命地泡在水裡,雙重的襲擊讓她窒息得更快。但是在你母親掙扎的時候竟然一腳踢開了那賤人,然後一邊咳嗽一邊拼了命逃跑,可是一個不慎她摔下了一個極陡的山坡。凸出的石頭滑坡她的面板,原本就虛弱的她很快暈闕了過去。
那賤人看到她昏迷過去,二話不說就把她拖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把她埋了,也不管她是否有呼吸。如果還活著那就殺人滅口埋死她,如果死了就毀屍滅跡。那是多麼有心計的女人啊!”
柳含煙聽著黑子女子的話,一直觀察著對方在說那些事情時的表情,發現對方在說的時候雙眼裡佈滿了仇恨,這個讓她十分不解。
“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難道你是目擊者?”柳含煙問著她,語氣裡有些不容違抗的強大氣場。
“目擊者?不管我是怎麼知道這個過程的,我只能說那都是那個賤人自找的!”說到這裡的黑衣女子不由加大了說話的聲音,反應有些過激地說著,“她的那點事情再怎麼瞞也瞞不了一輩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句話說的實在準確!正是因為上天都看不慣她,帶回讓她最終被關進大牢,居然還讓她逍遙了十六年!”
柳含煙就這麼安靜的聽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