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受這樣子的考驗,所以小鬼直接就躲開了。
黑莓深深的懷疑,這兩個人為什麼還能平安無事的活到現在,以及,為什麼這貨會和他小叔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和他的父母。
“我兩歲的時候爹媽就不要我了,我是小叔撿回來的。”小鬼跟想到了什麼似的,然後咀嚼著嘴裡面的糖醋排骨,“我記得那時候小叔也才十歲。”
得,感情就是,一個小鬼帶著另一個小鬼回了家,然後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
於是,黑莓更加深刻的覺得,這兩個人竟然還活在這個世上,簡直就是奇蹟啊。
“聽他瞎說吧,他那時候才八個月。”
“小叔,我在外人面前縮小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讓你顯得不至於那麼的老!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不通人情,這麼的……哎,真是……哎。”
小鬼那欲言又止的語氣,委實是叫人覺得實在是太過欠揍,簡直就是令人髮指。
副幫主和小鬼之間距離著兩個人呢,自然也不好真的動手,只能扔扔東西完了之後怒目而視。
這世上總會有那麼幾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的,面對著穿著名牌,外表頗為斯文的人,開啟了包廂的房門,然後笑吟吟的說道:“聽說‘打怪娶親小分隊’那個搶了人家名額,還有臉跑來參加比賽的人在這邊吃飯,我們就是過來打個招呼。”
這話說的委實是不好聽的,在座的也不是沒有血氣方剛的少年,當時就忍不住了,卻聽見副幫主風淡雲輕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人:“我就說吧,這麼騷包的造型世上也沒多少人擺的出來,原來是……”就依著副幫主這欠揍的小眼神,這鄙視不得語氣,估計是個人都得上房揭瓦了。
包廂裡面遲遲沒有聽到副幫主的下文,自然有人跟著起鬨了:“副幫主,是什麼啊。”
“對啊,是什麼。”
副幫主扶了扶眼睛,鏡片後面的雙眼微微的那麼一眯:“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我又沒見過人。”
“歐操,坑人。”
“爹,你又被坑了。”
站在門口的人一時之間就沒了面子,冷冰冰的一張臉瞪著屋子裡面的人,最後冷言冷語的說道:“今天下午你們就知道我是誰了,而且這輩子都不會忘。”
等到那人走了之後,才有人小心翼翼的詢問了:“副幫主啊,你真不知道他是誰?”
“知道啊。”副幫主回答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瞥了一眼眾人,笑臉盈盈的說道,“傳說中這次比賽的贊助商家的公子,服裡面錢最多裝備跟開了外掛似得……”
“原來是那個煞筆啊。”
“歐操,竟然遇上他了。”
“幫主你大膽的向前走,打死了大不了我們換個服重新開始。”
方言永掃了一眼房間裡面的其他人,對於他們的體恤表示深深的無奈:“你們怎麼就覺得今天下午我們沒有贏得機會?”他向來不是大沒準備的仗的人,既然帶著這麼多人來了,就沒準備過失意而歸。
坐在方言永邊上的副幫主自然之道他心裡面打的是什麼樣子的算盤,畢竟兩個人都那麼熟悉了,方言永什麼身價背景他就算不知根知底,但是瞭解還是有的。真正牛逼的人,往往都是那個深藏不露的。
黑莓想不明白方言永是哪裡來的自信,竟然敢這麼的,明目張膽的說下這種斬釘截鐵,不留後路的話。
“你在擔心什麼?”方言永湊過身子,抵在黑莓的耳邊,輕笑著,“既然來了,不拿個獎盃回去我都不好意思回頭跟你求婚。”
黑莓還是頭一回聽到方言永講著這麼露骨的話,不覺的詫異回頭,正好看見他漸漸的坐直了身體,那張臉距離和自己拉開了距離。
想不明白要歸到想不明白的事情上面,比賽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