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小徑,外面安靜無人,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
此處看來是個禁區,不說閒人,連大廈的工作人員也幾乎不見有人走動。
許途什麼時候跟上來的情天不知道,她一路上幾乎把臉埋得很低。
藺君尚將她放進後座,轉頭跟許途交代了句什麼。
“我妹妹!”
情天才想起來,沐箐箐還在大廈裡,撐開車門就要下車,藺君尚卻說:“別動。”
“混亂顯然已經平息,讓許途去接就好。”
他朝許途看了一眼,許途低頭應是就離去了。
坐在車中的情天還有些不安:“我妹妹長什麼樣他們知道嗎?要不——”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
藺君尚站在車邊,沉沉瞳眸望著她,面色有些嚴肅:“你們站在大廈外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看到了。”
他拉過她的左手檢視,手背上有踏髒的淡腳印子,面板已經泛紅破皮,明顯腫了起來。
“拿畫筆的人,手傷了怎麼辦。”
情天聽著訓,一句也不敢回,剛才確實很驚險,要是踩她的人力道再重一些,怕是手都要廢了。
身後不遠有一年輕男子快步而來,手裡拎著一個藥品袋,“藺董,這是您要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