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愛，這份愛，足以打破我自己為自己塵封的心。”

佟非涼聽在心裡，突然一下子覺得很踏實，有了軒轅旭這番話，那不管這個孤蕊死了還是活著，對她來說都不是什麼威脅了。

佟非涼和軒轅旭又互相抱在了一起，是一種心與心更靠近了的感覺，彷彿兩個人之間又更加接近了一步。

許久，兩個人分開，佟非涼看了一眼軒轅旭：“呼風喚雨？這是巫女一族的能力。若離也是巫女，那個夢靈也是。難不成這個孤蕊也是嗎？如果是這樣，可能她還沒有死？”

軒轅旭的眼神沉了沉：“沒死？那這麼多年她去了哪？難不成是師叔和師父的掉包？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了起來，當年確實是若離沒來幾天後，孤蕊就開始大病了。”

佟非涼和軒轅旭兩個人對視，覺得白玄然就是黑麵人是鐵定的了，不過他的身後到底是有什麼秘密呢？

“咱們是繼續看他演戲？還是直接找他對質？對了，錢婆婆好像也從明月國被人擄走了。”

軒轅旭眉頭一簇，看來事情越來越接近真相了。他仔細地想了想：“咱們利用齊媽媽，讓我師父自己冒出頭來吧！”

佟非涼看了一眼軒轅旭，點點頭：“聽你的！”

*

入夜，突然安靜的大宅吵鬧了起來，齊媽媽如今就是一個活死人，沒死是因為穆朗一直悉心照顧她。

而，此刻藍清清突然大喊了一聲：“齊媽媽，你的氣脈通暢了，是不是有話想和我們說？太好了，我這就去叫非涼他們。”

藍清清說話的聲音極大，說完就完軒轅旭他們的房間跑去。

軒轅旭和佟非涼此刻就在白玄然的屋子門外，離得很遠，但也足夠看到白玄然的動向了。果然，沒多久，一道黑影急匆匆地就往齊媽媽屋子的方向跑去。

軒轅旭和佟非涼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終於，老虎自己出洞了。

兩個人等了一會兒才跟了上去，白玄然的武功太高，不適合跟太緊。

黑影一竄就進了齊媽媽的屋子，齊媽媽竟然真的坐了起來，而且氣色很好，甚至能開口說話。

“你終於來了，恐怕我不醒，你也不回來。來，也是因為怕我會壞你的好事吧。”

齊媽媽的語氣十分生冷，她冷冷看著眼前這個黑影。

“這個時候，你還要帶著面具嗎？我該叫你什麼？白玄然？還是左暮然？

此刻，黑麵人終於拿下了自己的面具，白玄然一臉認真地站在那裡。

齊媽媽大笑，笑自己怎麼這麼蠢：“左暮然，你騙了我這麼多年，說什麼自己是沒落的武林世家，為了重新振興自己的家業，所以才到的苗疆，為求龍鳳雙劍！呸！我是瞎了眼，亂了心，才能被你騙成了這樣！”

白玄然冷笑：“你還是喊我白玄然吧，我從來沒有改變過名字，而是你亂翻我的包袱，偷看了其中的書信，才一直認定我是左暮然不是嗎？告訴你，世上就沒有左暮然這個人，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罷了！”

齊媽媽臉上震驚：“被我識破了，你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嗎？”

白玄然突然一臉深沉：“道歉？我要道歉什麼？你我相識的時候，你說過你自己是苗寨中的聖女嗎？我說我要龍鳳雙劍，可是我有說過要你幫我去取嗎？更甚者，我有說過我愛你嗎？若不是你自己下賤，逼著穆朗幫你做了那麼下賤的事情，還幫我生了一個下賤的兒子。我白玄然這輩子能因此愧對自己所愛的女人，無法和她相宿相棲嗎？”

苗雪齊全身顫抖，突然覺得自己很多餘，原來這一生都是多餘的。

她惡狠狠地看著白玄然：“白玄然，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你曾經也喊過我寶貝，也曾經說過你愛我不是嗎？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