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而且也和龍婆所說的一致。魔教心法是從白玄然這裡傳出去的,打傷穆朗,讓白玄然帶到鬼谷救治,是為了錢婆婆他們的師父的特殊體質。但是誰都可以打傷穆朗,為何偏偏要將袁叔設計進來呢?難道是因為袁叔肯定不會背叛應天宮?那一劍殺死他就行了,還留著他一條命做什麼呢?
佟非涼的腦袋飛快地轉動著。
袁星淳沉思了一會兒:“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我被抓了後,有個小姑娘,也就是皇宮裡的那個李賢妃,每天都會來讓我教她應天宮裡的武功。在我們那一代,宮主、穆朗以及我是師父選出來的,師父怕我們三個以後有誰的心思太靈活,走了不好的路,可以相互制約,所以我們每個人的武功是相剋的。但是,我的武功是克宮主的,我想不通穆朗抓我做什麼?難道是為了學會我的武功對付宮主?不好!快帶我去見宮主!”
但是當場所與人的臉色都變了,原來袁星淳的武功可以對付白玄然,怪不得他要將他囚禁起來。軒轅旭最瞭解自己的師父,對待武功,他有一種痴迷的程度,只要知道有人能勝過他,他一定會想方設法打敗這個人,恐怕袁星淳對他來說又愛又恨,他喜歡這樣的人存在,但又恨他的存在,所以把他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看著袁星淳此刻還擔心著白玄然的安慰,軒轅旭嘆了一口氣,覺得有些事情也不能再瞞下去。
“師叔,您坐好,有些話,恐怕不好瞞你,遲早你也會知道的。”軒轅旭的聲音低沉,彷彿有很不好的事情要宣佈。
袁星淳坐直了,腰桿子向前傾,從軒轅旭的口吻中就能聽出,一定是有什麼不好事情發生了。
“如你所測,穆朗確實是應天宮的叛徒。可是,他是聽命於人的,而這個人就是白玄然。”
白玄然這三個字一出口,袁星淳的腦子裡嗡了一聲,大聲喊道:“不可能!”
整個人十分的激動,馬姑姑趕緊抓住他的手,扶著他。
袁星淳痛苦地搖著頭,嘴裡嘟囔著“不可能”。
佟非涼看在眼裡也很難過,袁叔被人害成了這樣,還關了一輩子,甚至和自己一生所愛錯過了這麼多年,如今又要讓他接受把自己害成這樣的人是自己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恐怕任誰都無法接受吧。
但是,佟非涼輕輕說道:“袁叔,難道白玄然就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事讓你有過一點點的懷疑嗎?”
此話一出,袁星淳愣在了那裡,往事一幕幕地在自己的腦海裡劃過,有些事情,恐怕當年自己太過相信白玄然了。
袁星淳往身後一靠,靠在了太師椅背上,那滄桑的臉上瞬間變得剛毅,開口問道:“應天宮如今可還好?難不成被這群人佔領了?軒轅旭,一定要將應天宮奪回來!應天宮的弟子一定要血洗這樣的恥辱!”
佟非涼心中佩服,這樣的老人家是值得人敬佩的,面對自己的遭遇一句抱怨都沒有,但是當知道應天宮出現了危機,雖然自己已經無能為力,可是卻立刻能冷靜下來為應天宮著想。
袁星淳的精神讓在場的每一個應天宮的弟子都為之一振。
軒轅旭走到了袁星淳的身邊,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雄厚的聲音鄭重地承諾著:“師叔,你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袁星淳點點頭:“雖然我如今沒了武功,瞎了雙眼,廢人一個,但是怎麼對付白玄然的武功我還是記著的!”
“好,請師父指導我們幾個!”
袁星淳一下子來了精神:“好,一定!”
但是由於太過激動,袁星淳立刻咳嗽了起來,馬姑姑在一旁一直拍著袁星淳的背。
木天晴搖了搖小腦袋:“袁叔,好多年沒有這麼折騰了,這些日子趕路,受了點寒,不過已經不是什麼大事兒了。讓他休息一下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