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經接觸,就發現他們在研發方向上的思維方式出奇的一致,很快的就融合到了一起,相互補充,僅僅兩三天的時間,就似乎找到了侯恆志這段時間一直極其糾結的一個技術難點的解決方案。
也正是因為這些事情的忙碌,讓原本一直叮囑自己要記得回到吳東之後找羅芳芳談一談的石磊,無暇顧及這件事,安排好了吳東的一切之後,直飛平京。
方曉得知石磊要來,樂呵呵的就跑去機場接他了,石磊格外叮囑,讓他千萬別開著派出所的警車過來,那種在眾目睽睽之下下了飛機旋即走上一輛警車的感覺,實在不太美妙。
從機場通道里出來,石磊就看到斜靠在一根柱子上的方曉,神態之間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方曉,但是穿著卻已經不再像是那個散仙一般的人物了。
石磊伸出手,跟方曉握在一起,而後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出機場大廳,嘻嘻哈哈的,任誰也看不出來,這兩人一個是副部級家裡的公子哥,即便在官員多如牛máo的平京也能稱得上衙內的傢伙,而另一個,則是cào控著市值超過十位數的集團企業的幕後老闆。
機場外的機場大巴專用通道上,一輛看起來極為普通的桑塔納明顯違規停在那裡,不過這車掛著京et的車牌,在這種地方自然沒人敢管。
“哈,啥時候nòng了塊et牌?”上了車之後,石磊笑著問親自開車的方曉。
“好歹我們家也是紅sè後代吧?難不成在你看來我家連這破牌子也nòng不著?”方曉滿不在乎的原地打了個轉,逆行著就開了出去,完全不理會周圍那些詫異的目光。
石磊哈哈一笑:“破牌子你還敢這麼囂張,居然逆行。”
“你大爺的,你丫擠兌人是吧?再破也是國務院離退休老幹部的車牌,這點兒特權都沒有,我他媽還不如直接在局子裡搞塊牌呢。”
“喲喲喲,方大少這脾氣見漲啊,到底是提了幹了哈!啥時候nòng塊京g6給兄弟看看啊?”
“我|cào!你丫今兒是特地來消遣我的?”方曉笑著罵。
“我哪兒敢消遣未來的派出所副所長啊,您手底下很快也是要有一幫如狼似虎的差役的人了。我要是想消遣方大衙內,那得要十斤jīngròu,細細的切做臊子,再要十斤féi的,見不得半點瘦ròu在上頭,也要細細的切做臊子,最後再要十斤寸金軟骨,見不得半點ròu星在上頭,依舊要細細的切做臊子……”
石磊話沒說完,方曉就笑著大罵:“你丫把我當鎮關西了?哈哈,你也不是那魯提轄啊!一下飛機就跟我這兒臭貧,小心我回頭聯合凌文治你啊!”
石磊這才不再跟方曉開玩笑,眯著眼說:“對了,最近你跟凌文處的怎麼樣?”
“那傢伙挺仗義的,喝過兩回酒,挺好的。頭前你給我電話說你要過來的時候,我就通知了他。他們單位最近在改制,要成立集團公司了,事兒多,不方便出來。說是晚上下了班,再給你接風洗塵。”
石磊點了點頭:“那行,我也挺想見見他的,承了人家那麼大個人情,總得當面謝謝他。咱晚上另找個地方吧,別去四哥那兒,不然四哥一坐下來咱都得喝茫了才能離開。我這些天還有正事兒,不敢跟他多喝。等事兒忙完了,臨走之前再去拜會四哥吧。”
“行啊,有事兒就先忙正事兒,中午上我們家吃飯去,老爺子知道你來了,說是中午趕回去。”
方曉說的隨意,石磊卻有些受寵若驚。說起來方力鈞不過只是個副部,而石磊現在跟省部級的官員打jiāo道的多得很,不該有這種感覺。但是那是因為石磊跟那些人要麼是很熟了,要麼就是生意上有相互利用的關係,自然沒必要上趕著表現出卑躬屈膝的樣子來。而方力鈞不同,石磊跟他之間說穿了也不過就是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