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隨口一提,本來是玩笑話,卻不想葉楓放在了心上,偷偷遣了小廝去打聽。
而兄妹二人回到家,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葉司遠說了。
葉司遠沒作評論,只找了個藉口支走葉楓,而後帶著葉青一人進了書房。
葉青毫不意外,四年前遠走他鄉的時候,葉司遠是派了兩個隨從保護葉青的,只不過這兩人被葉青甩了,根本不知葉青去了何處。
家裡人提心吊膽了半個月才收到葉青的平安信,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葉司遠看著有些陌生的女兒:“說吧,這四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娘是被誰害死的,父親應該知道吧,我受了驚嚇,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夢見自己下場淒涼,夢見哥哥和父親總之,那次之後女兒便不再只是普通的閨閣小姐,我要為娘報仇。”
稱葉司遠為父親,而不是親呢的叫爹,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葉青更和她孃親近。
這些都是原主留給曄卿郡主的記憶。
“那這個叫祈叔你又是如何識得的,你怎麼知道去哪找他?”
因為她既是葉青,也是曄卿郡主,是刀子父王顧北王告訴她的,她本就是奔著顧家衛去的。
但這些不能讓葉司遠知道,至少目前不能。
葉青掩下心神:“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跟父親解釋,但我做的一切的都是為了我的家人,時間能證明所有。”
葉司遠打量著葉青,這還是那個說話怯生生的女兒嗎!
可這和髮妻有七成相似的容貌又在提醒他,這就是他和瑤瑤的女兒。
葉青毫不心虛卑怯,抬起頭自信坦然的面對葉司遠的審視。
現在她解釋不了,就乾脆不解釋,因為就算拿夢境說事,葉司遠也不會信。
說夢裡夢到祈叔,然後就靠著夢境找到真人,這比話本子編的都離奇。
嘆息一聲,葉司遠揉著眉頭,擺擺手示意葉青退下。
呆坐了半響,才站起身走進書房內室,從書櫃裡拿出了一幅畫像。
那是他和林瑤剛成親不久時,他為她畫的,平常都不敢擺出來。
“瑤瑤你說,青兒這樣到底是好是壞,為何我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下午不多時,劉徹和聶歡的事就傳遍了都城。
劉老太太帶著人親自到京兆府告狀,狀告聶歡殺人未遂。
老大大一把年紀,潑辣的很,京兆府不去提人,就坐在府衙不走了。
好在聚賢居的掌櫃一早來備過案,是以,京兆府早就派人守在忠肅候府外,在劉家老太太剛到府衙時,就把人截住了。
這要是讓人跑了,肯定得參他一本。
京兆府尹感謝聚賢居的掌櫃提前報信,在處理時就幫聚賢居說了好話。而劉家人只想找忠肅候府麻煩,也不在意這些。
而京兆府的人敢直接抓人,也是因為忠肅候府不比以前,爵位雖還在,但現有的子弟卻沒有成器的,雖然論起來身份來並不比劉望這個京都守備差,但實際上,架不住人家有實權呀。
人抓回去,按例都是要審的,破船還有三千釘,要真把忠肅候府惹急了,找人告個御狀還是容易辦到的。
所以,處理這些案子,就讓原告和被告自己打官司,至於公堂上要偏向誰,那堂上再論。
畢竟這事是劉徹先挑起的,按照聚賢居掌櫃的來說,這事對聶歡來說還是挺冤的。
捕快走訪了當時在聚賢居吃飯的人,劉徹先動手,這事不會錯,也沒辦法瞞,但劉徹是怎麼掉下去的,這個眾人答的就都很含糊其詞,誰都不敢給個準確的說法。
升堂審理定在第二天,忠肅候府晚上得知調查的結果可能對聶歡不利,便想方設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