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能讓我白姐那麼傷心難過啊?”
“林硯。”白瑾語帶警告。
林硯立馬投降:“好吧好吧,我不問了,今天還是送你去酒店那邊嗎?”
“嗯。”
“房子和工作室都找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白瑾身體往椅子裡:“不用,我自己可以。”
“白姐,要不是因為今天迫不得已,你恐怕不會再主動聯絡我了吧。”林硯儘量以開玩笑的方式,語氣中微微的苦澀沒有被她發現。
白瑾沉默。
要不是因為自己在這裡已經沒有可以聯絡的人,她的確沒有打算再聯絡林硯了。
林硯雖然沒有直言,可她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了,他對自己是什麼心思,她隱隱約約也能夠猜的出來。
兩人不僅年紀懸殊,經歷更是天差地別,她怎麼能耽誤一個剛剛出大學的好孩子。
兩人是白瑾剛離開帝都,到南方的一個小鎮時認識的。
也就是那個有不少好玩的酒吧的小鎮。
當時她心情不好想發洩,可又不敢去人太多的地方,所以找了個清吧,一個人在偏僻的位置,聽著臺上感傷的音樂,一個人無聲的流著淚也沒發現。
那個時候她在虞念念面前強顏歡笑,裝的雲淡風輕說自己不在乎了。
可那麼多年傷筋動骨的感情,哪是能用短短時間就能夠放棄的。
林硯就是她在那個時候認識的。
那時候林硯就坐在隔壁的位置上,大概是她那模樣感覺太可憐了,林硯就和他那幾個朋友過來看她的情況,怕她想不開。
然後交談中才發現,他們早上的時候在民宿一樓吃早飯的時候見過。
他也是帝都人,大學剛畢業,跟著朋友一起來旅遊,聽說她旅遊結束之後會在帝都定居下來,便熱情的跟她交換了方式,說是以後也可以常聯絡。
一來二去,也就熟了。
他朋友當中有男的也有女的,人都很不錯,雖然相差幾歲的年紀,但白瑾跟他們混的也不錯。
白天出去玩的時候,如果行程有相似的,他們就會一起去玩,他們這幫年輕人,很會玩。
那是白瑾那段時間裡,算的上能夠是忘記煩惱的一段時間了。
後來有一次,民宿舉辦了燒烤的活動,那天她身體不太舒服,在外面玩了一會兒後就進去打算休息一會兒,沒有人注意到。
那休息的地方其實就是用屏風隔出來的兩個小休息間。
怕被打擾,她找的是最裡面的那個。
林硯有兩個朋友玩累了,也進來休息,他們就在隔壁那個休息間。
正好就討論到了她和林硯。
話語裡的意思,應該是林硯好像是喜歡她,他們要不要幫忙追她之類的話。
雖然不是聽的很清楚,可她也不可能去質問。
那個時候她也已經打算離開去另外一個地方遊玩,她沒有任何猶豫,當天就收拾好了行李,第二天就退了房,就只是在離開那天早上跟他們說了一聲。
結果沒想到,回程的路上碰到了林硯跟他的朋友們。
林硯和那幾個朋友,一個個的都控訴她不提前告訴他們,委委屈屈的。
顯得她很沒義氣,也有點心虛。
她不好意思直說,畢竟她自己也是聽來的,具體都沒有聽的太清楚,顯得自己多自戀一樣。
後來林硯會時不時的發訊息過來問她在帝都的情況,說如果要幫忙的可以找他。
她不好意思拒絕,有的時候他發訊息過來也只是問她在帝都的情況,她也會回覆。
他從來沒單獨約過她,剛回來那幾天,他們中間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