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老爺子知道,所以我沒有跟他說。”
厲澤聿垂眸,注意到他的動作,便道:“是秦驍母親那邊的遺傳病,他的外婆和母親都遺傳過。”
隨著他這句話的話音落下,厲澤歲鬆了口氣,緊握的手指也鬆開:“那就好。”
他一直擔心,這個遺傳病是來自厲家。
不是慶幸這個病是來自於秦家,沒有人會願意得遺傳病,最好是什麼病都沒有。
只是比起根本沒有所謂遺傳史的厲家,有遺傳史的秦家,肯定有更好的處理方法。
“他嚴重嗎?”
“明天手術,結果要等手術結束之後再看。”
厲澤歲點頭:“雖然他跟著他母親姓,可畢竟也流著厲家的血,父親虧欠他們母子很多,只能由我們來補償了,明天什麼時候手術?”
“上午。”
“那出門前叫上我。”
他是家裡的長子,自然對自己的弟弟們有義務關心。
“好。”
隔著不遠的距離,餐廳的門並沒有關嚴實,裡面傳來說笑的聲音。
看來那幾個找藉口進廚房幫忙的,玩的不錯。
厲澤歲注意到厲澤聿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柔軟了一些。
他勾唇笑了笑,而後臉色又淡了下來。
“對了,弟妹那邊,有件事,你提醒她一下。”
“她在海市那個關係不錯的弟弟,溫家大房那位獨子,現在的處境應該不算太好。”
厲澤聿眉頭一挑。
那個溫宴舟。
這麼久沒見虞念念提起這個弟弟了。
“他怎麼了?”
厲澤歲手指敲了敲扶手,大概是在回想當初發生的事。
“溫家老五,我回來的時候,其實一直很不方便,我的人因為之前一直在調查海難真相,所以時常被威脅,可以說並不太安全。
溫家老五的安保公司是出了名的厲害,我當時在他那邊僱了很多一等保鏢,算是大客戶,所以他就約見了我。
他在得知我的身份之後,便猜到我可能是想回去跟你搶厲氏,所以就給我丟擲橄欖枝,讓我幫他一個忙,他在國內可以護著我。
他覺得,溫宴舟有你這個姐夫在,是一個很大的後盾,對他的威脅非常大,所以他想和我合作,他認為,只有我才有實力跟你抗衡。”
畢竟是親弟弟,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親弟弟,別人能有他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