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念拉了一下她:“別激動。”
戚月又重新坐了下來:“那你是怎麼想的?”
她還記得下午厲澤聿在咖啡廳的時候跟她說過,他不可能看虞念念和別人在一起,要把她追回來。
那架勢,就跟追不到人不罷休一樣。
沒想到這個狗男人行動這麼快,她還沒來得及跟虞念念說,他就行動了。
虞念念搖頭。
戚月反覆無數次的問過她對於厲澤聿是怎麼想的,她依舊是原來的答案。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對於厲澤聿,只要他不主動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做一些誤會的行動。
她是真的已經不在乎了。
或許是這段時間她沉迷於自己所喜歡做的事情,其實她對厲澤聿已經沒有多少怨念了。
即便是今天,發生那樣的事,或許只有在那個當下,她還是會有些許的悸動。
只是清醒過後,她還是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不能重蹈覆轍。
戚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行吧,那樣最好了。”
那今天下午在咖啡店的事,就不用告訴她了。
說了也是徒增煩惱。
……
包廂內,男男女女,有坐成一排聊天喝酒,有打牌的,酒香,胭脂香,充斥在空氣中。
溫宴舟看著姍姍來遲的厲澤聿,眉頭微微一挑。
是被厲澤聿邀請過來的,結果沒想到他自己倒是這麼晚才過來。
看到他進來,不少人把目光挪到他的身上。
“來了?聽說你今天六點就到了,第一次啊,不遲到竟然還早到了。”
“是啊,怎麼這麼早來了,是去見什麼人了?”
面對這麼多人的疑問或是好奇的聲音,厲澤聿沒有多說什麼,找到溫宴舟身邊空著的位置,走了過去。
包廂內燈光很暗,直到他走近,溫宴舟才看清楚他嘴角處的紅色。
似乎是和女人接吻後留下的口紅痕跡。
他微挑起的眉眼漸漸往下壓了幾分,眼底是冷笑。
“聽說厲總今天很早就過來了。”
溫宴舟手指敲了敲桌子:“看來是有豔遇啊。”
厲澤聿沒說話,拿起一旁的酒杯直接灌了下去。
溫宴舟有點被他的行為嚇到,驚詫的看著他。
再仔細看,他發現這個口紅色號,有點像是他念姐今天塗的那個顏色。
一個讓他有點意外卻又好似在意料之中的答案在心中形成。
似乎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厲澤聿光喝酒不說話。
所有人都知道溫宴舟是厲澤聿邀請過來的,得知他和虞念念之間的關係,不少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奇妙。
怎麼說呢,有點那種似是而非,懷疑他和虞念念關係的特別,又覺得懷疑的不對的那種感覺。
不過這些人都是圈子裡的人精。
就算好奇,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有人碰了一下溫宴舟的肩膀:“他就這樣,以前怎麼喊都不來,和他老婆鬧矛盾之後來的反而頻繁了,都是自己一個人偷偷喝悶酒。”
溫宴舟笑笑,將煙夾在手指當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