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連咱相國府的門都出不得了。”
我的臉抽搐半日,雖然已經有力氣說話,卻還是閉上嘴,這個變態雖然已經確定是我兩個姐姐中的一個,但是,我並不認得,而且,剛才劫我進來的吳孫顯然是她手下的,她調教出如此惡劣的人,對我,也未必會好。
所以,兩眼一翻,不理會她,閉口為上。
外面天色已經黑透,隱隱約約傳來疾風之聲和……哭聲?
好色的二姐
我疑惑望她一眼,她不緊不慢地吹茶,門外忽然傳來水蓮平靜的聲音:“二小姐,三小姐,屬下來遲,請小姐處罰。”
恩,原來這個是我二姐。我皺起眉頭,二姐已經平淡地道:“進來吧。”
水蓮推門進來,跪在我身前,我一怔,她身上有濃烈的血腥味。難道是黎兒出事了?我驚慌地坐起身子,問道:“黎兒出什麼事了?”我那二姐眉頭一抬,撇撇嘴,一副瞭然的模樣。
水蓮驚訝抬頭,道:“言公子那裡安好,水蓮看護失職,請小姐責罰。”
既然黎兒沒事,我便放心了,鬆口氣倒回椅子上,撫一把額頭,腦袋還是昏沉,有氣無力道:“把剛才那女人給我綁起來,我明天好好收拾她。”
明目張膽搶劫過客,送去巴結達官貴人,此種小人最為禍害,我若不讓她受些苦豈不是便宜了她?!
我的二姐忽然放了茶,溫和地道:“三妹,我知道你最恨別人窺伺你的容貌,但咱們做事不能太張揚,殺幾個人消消氣便罷了,莫要弄得滿門盡沒,傳到朝中去,總是不妥。怎麼說吳孫也是咱家調教出來的。吳孫既然惹了你,自是容不得她,方才玉蘭跟玉壺已經下了手。”
她說得輕描淡寫,我聽得膽戰心驚,一頭冷汗,殺幾個人消消氣兒,莫非以前我真是殺人不眨眼?
水蓮接著道:“是,她不過是一隻狗,竟敢惹上小姐!罪無可赦!吳孫是水蓮動的手,已經割了首級拿去餵狗了。吳家除了偏支一脈的吳成貞,其他女丁皆已斬草除根!”
我怔住,心驟然寒下來,彷彿寒冬臘月天。我的嘴皮子還沒動,就已經死了幾條人命,原來,水家了結人命如兒戲,而我,今天就是直接的元兇。
水蓮一聲不響地跪著,我動了動嘴,卻最終閉上。懶得問她究竟殺了幾個人,也實在不想去問,不想揭開這到血淋淋的疤。我不是聖人,不是賢哲,但是,我不想殺人,縱然吳孫捉了我又下藥,我也只想痛打她一回,了不起把她家財產沒收,叫她永遠不能繼續仗著錢財作惡。
可是水蓮,乾淨利索,直接來個痛快,叫她連做乞丐的機會都沒了
二姐放了茶,挪到我跟前,道:“吳孫和她的幾個女兒都已被處死,剩下一個吳成貞素來是我的心腹,三妹,我向你討個人情,剩下的吳家人你便饒了她們吧,畢竟這裡的金礦必須要有人照看。那吳成貞是偏脈一門,歷來受排擠,一向跟吳孫不合,素來恨吳孫,現在吳孫一死,吳成貞成了當家人,對咱相國府一樣忠心不二,男眷麼,都押送到你的院子裡你隨意發落就是。你看如何?”
我口乾舌燥,脊背上一陣發冷,我還能如何?水家原來不但掌著青月國的鹽脈,還握著金礦,這樣的權勢滔天,這樣的位及人臣,還握著國之命脈,更何況,下面養著如此的惡奴!到現在還沒有被滅了滿門,真是奇蹟。
當今青月國的女皇,不用想,一定是夠昏聵夠無能夠白痴。
二姐繼續道:“二姐跟你討人情不是白討的,我把清兒借給你幾日。”
我茫然,清兒是什麼?我借來好做什麼?
二姐朝我眨眨眼睛,笑得特淫蕩。我想我知道清兒是什麼了。
回客棧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半夜。黎兒竟也守在房中未睡,聽見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