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索性爽快任命吧,最多就是丟人而已。
雜亂的思緒在腦海裡一晃而過,心裡做了決定之後便起身坐到安久身邊。
被子裡,兩個人身體緊挨在一起。溫度持續飆升,只一會兒功夫便如同爐子之火般炙熱。
楚定江呼吸粗重起來,下身又悄然立起。
安久覺得口乾舌燥,爬出去倒了兩杯涼水。
“楚定江,聽莫思歸說。你練的童子功。”安久小口嘬著水。微微眯起的眼睛裡映著火光,晶亮的彷彿要溢位水來。
“嗯。”
楚定江聲音低啞,震得人耳膜發癢。直癢到心底。
“和女人發生關係會怎樣?”安久問。
若與女人發生關係,將永遠觸碰不到巔峰。
當初選擇練這種武功,楚定江便想到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種折磨,若是不懂男女之事倒也罷了,但是他不僅懂,還曾經嘗試過,好在他在這方面的興趣一直不太高,加之控制力強又懂得刻意迴避女人,一直以來沒有出過岔子。之所以會選擇練這種武功。則因為它是所有武功裡最強大、也最容易升級的一種。它對先天條件要求不太高,只需要根骨壯實,陽剛氣盛即可。
武道巔峰,對於絕大多數男人來說是一種巨大的誘惑,而楚定江卻並未放在心上。
“此功極其霸烈,容易達到一定高度。想達到巔峰卻是要擔巨大風險,一著不慎便會爆體而亡。”楚定江根骨上乘、悟性極佳,又接納了另外一位高手的內力,武功攀升迅速,他現在已經覺得快要達到一個界點。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界點還很難說。有可能是要突破臻入化境一品,也有可能是身體極限的前兆。
楚定江並沒有說這些,只道,“那時選擇練這種武功,是因為獨身進入控鶴軍,前路一切難料,我需要儘快擁有自保的能力。志並不在此。”
安久轉頭看著他。
目光相觸,兩人的面容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一時間都沒有任何,時光彷彿靜止在此刻。
不知過了多久,安久忽然傾身,唇落在他的嘴角上。
楚定江呼吸一滯,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回應過來。
圈在被子中的身體滾燙如碳,楚定江感覺自己下身燒的隱隱作痛,欲、望叫囂,猶如一頭馬上要脫籠而出困獸,一遍一遍的衝擊他的自控力。
安久伸手圈住他的青筋暴起的脖子,身體貼了過來,被褥滑落在地上。
楚定江的鐵臂挾住她的纖腰,猛的站起來,大步走向床榻。
安久主動邀請他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感覺,現在卻覺得心臟要跳出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卻不賴。
楚定江親吻和撫摸的動作都很粗暴,安久被感染,以同樣的粗暴回應。
若說剛才還是一簇火苗,現在已經燃起熊熊烈火。
然而,楚定江的動作慢慢變得緩而柔,粗糲的手指從安久絲緞似的面板上劃過,癢的她直哆嗦。
這是與方才完全不同的感覺,之前的激烈能夠發洩出心中的渴望,而現在卻是把它重新挑起了。安久緊緊抓著楚定江厚實的肩膀,半朦朧中感覺到他體內彷彿壓抑著一股巨大的爆發力。
大滴大滴的汗水落在她臉上,有點癢,但是他依舊保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挑逗她。
安久的腿微動,便觸到了那滾燙的東西。
“別動!”楚定江聲音雖低,語氣卻近乎咆哮。
安久察覺他不舒服,難得乖乖聽話,筆挺的躺好,只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盯著他。
楚定江凝視她的雙眸,心中情動,更是難忍,不由嘆息一聲,避開她的眼,垂首輕輕親吻她的耳廓,一路向下,到脖頸、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