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柯空空如也的手,揮了揮自己手裡的東西。
背上自己的包包,蘇沫染轉身就走了:“燒了吧,反正我拿回去也是準備銷燬。”
見到沫染走遠,紀溪也將視線挪到了李柯身上:“她是蘇沫染,你應該選擇相信她。”
說完之後,也不再說什麼,直接走了。
望著他們的身影,又看了看遠處依舊禿禿樹木,李柯低著頭嘆了一口氣:“是啊,自己應該相信她。”
在學校的時候,沫染還在想任務會怎麼樣降臨到自己的頭上,當看見車裡聽到自己面前,裡面還坐著上官琳的時候。
沫染的表情略顯僵硬,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雖然在心裡吶喊,可是沫染現在畢竟是經歷過訓練的人,仍然大方地笑了笑:“上官小姐?”
“你我都是同學,不用那麼客氣的,直接叫我名字就好。”相比蘇沫染的半瓢水,上官琳可是練了許久,這一臉無懈可擊的笑容,真是讓人沒有辦法心生好感啊。
對此,沫染笑了笑,上車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從這裡到會館花費了許久的時間,看著上官琳的坐姿,蘇沫染不由得心生佩服。
察覺到沫染看她,上官琳也扭頭看向了蘇沫染:“沫染這樣看著我,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聽到這個稱呼,沫染的心裡不免冷笑一番,可是臉上卻仍然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覺得你上官氣質非凡。”
原本上官琳還以為蘇沫染會說出什麼別有深度,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說了這樣一句話,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見到上官琳愣在那裡,沫染嘴角勾了勾,心情愉悅的看向了窗外。
這次蘇沫染是走了盛家的後門,名義上卻是張主席的侄女;上官琳自然走的是上官家的後門,只不過她的身份卻是上官家嫡孫女。
看著文惠夫人,沫染和上官琳一起走了過去。上官琳一頭微黃的大波浪,上衣穿了一件紅色蕾絲,下面穿的是黑色裹臀的裙子,顯得成熟而冷豔。
紮了一個丸子頭,前面還留著才剪得空氣劉海,一個白色的襯衣,配上了一條過膝的硬褶裙。這一身搭配和上官琳比起來,倒是樸素了不少,可是又覺得別有味道,符合她們的年齡。
見到她們過來,文惠趕緊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沫染的手,扭頭對著上官琳笑了笑:“小琳這一身可是真漂亮啊。”
“是夫人誇獎了。”上官琳的眼眸掃過文惠拉著沫染的手,不留痕跡的劃過。
但是仍被文惠給留意到了,她朝著上官老爺子看了看,扭頭對著上官琳慈祥的開了口:“上官在那邊,你也過去看看你爺爺,反正卡爾王子也沒來。”
“那夫人我就先過去了。”上官琳對著文惠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上官老爺子的身邊。
那邊一走,這邊的文惠就看著沫染開了口:“你怎麼上官家的丫頭弄到一起去了?”
說起這個,沫染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哎,這都是孽緣啊。”
那副幽怨愁苦的模樣,瞬間就逗笑了文惠夫人:“你這丫頭啊,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好,這上官家的人心眼總比常人多兩個。”
“嗯。”沫染點了點頭,能避則避,現在還不是時間。
說完之後,沫染四處扭頭看了看:“盛稷呢?”
“才多久沒見到啊,你這就想他了?”文惠一臉狹促的看向了沫染。
沫染的臉微微一紅,可又不甘心這樣被笑話,於是乎想了想還是開了口:“可久了,都兩三天了。”
“這丫頭,這麼久不見,嘴越來越滑,臉皮越來越厚了。”文惠拉著沫染往裡走,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都是被盛稷帶壞了。”沫染癟了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