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什麼王公皇族不能嫁?難道還非他不行了!你看你離開了這兩年,那反賊有來找過你嗎,如此無情無義之人你還念著他幹什麼!”
趙敏眼中的寂寥一閃即逝,神色一閃,又變回了方才的精明模樣,玩笑道,“哥哥,你怎麼知道他一次都沒來找過我?你一直派人監視著我不成?這我可要生氣的。”
王保保捂著嘴咳嗽一聲,“我這不是不放心你,怕你再受騙上當嘛。”
趙敏是蒙古女子,沒有漢人的矜持,被說兄長說到了痛處,忍不住嘆道,“沒人騙我,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放不下他,哥哥你不是早就知道。你派人監視著我是想萬一能抓到他落單就想辦法除掉他吧,勸你別費這個力氣了。我剛離開他時,他曾追到大都來,我那時就已經明白告訴他,我要回蒙古大漠去,此生再不返還中原,所以他是不可能再來找我的了。”
王保保搖搖頭,十分為妹妹不值,“算了,我也不多強求,你能離開那個明教的反賊,回來我族人之中,我這做兄長的就知足了。”
…………
祁天寶帶著殘兵敗走開封,好在一早就抱了彰德府定然守不住的想法,早早就安排了後撤事宜,原先鎮守彰德府的三萬人馬死傷並不嚴重,被他帶回來了兩萬七八千。
宋青書剛硬性撥出了五萬人前去信陽支援汪大全,忽然能補充上祁天寶這兩萬多人也是好的。
直接將祁天寶先叫到開封城內府衙之中問問情況。
祁天寶的模樣狼狽無比,丟盔棄甲,也不知他這一路是怎麼跑的,逃命逃得連衣服都破爛成一縷一綹樣,見了宋青書就請罪,“將軍恕罪,末將沒能守住彰德府。”
宋青書蹙眉道,“不怪你,脫因二十萬大軍壓境,你只有三萬人,能堅持這些天已經實屬不易。天寶,你很好,知道儲存實力,儘量把人馬給我帶回來。好生休整兩日,難打的仗還在後面,我估計元軍馬上就要乘勝追擊,前來攻開啟封了。”
祁天寶因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十分樂觀,“不怕,元軍二十萬,咱們的全部人馬聚集起來也有十幾萬,比他們差不了多少。”抹抹臉上的塵土血漬,忽然爆出句本地粗口,“娘勒個腳的,這次脫因看來是個要拼老命的樣子,攻打彰德府的時候竟然親自打先鋒。我撤走了他還在後面窮追不捨,追出來幾十裡!下次陣上再見到了,我一定要他好看!”
宋青書告訴他,“天寶,咱們如今沒有那麼多兵力,陳友諒派了十萬大軍來進攻南線的信陽,除了汪大全那裡原有駐守的三萬人馬,我又派尹德柱帶了五萬人前去救援,所以我們現在駐守開封,能和脫因大軍正面一戰的還不到十萬人。”
祁天寶驚得張大嘴,“怎麼會這樣?”
宋青書無心多去解釋,他也不知陳友諒如何就會忽然翻臉,不過強者為王是這亂世中的不二法則,他的勢力越大,與他緊鄰著的陳友諒就必然越忌憚,打起來是遲早的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當日的晚間終於等來了濠州的回信,宋蓋世得到急報,半步不敢停,直接闖到宋青書的臥房中,“大哥,明教來訊息了,他們會即日調派大將鄧愈領兵五萬進攻江西洪都!”
江西是陳友諒的老巢,明教此舉意在圍魏救趙,如果陳友諒還是堅持在信陽和宋青書開戰,那必然也與他一樣,要面臨一個雙線作戰的局面。
明教雖然不是直接派兵來信陽救援,但是應該同樣對陳友諒有威懾。
只不過陳友諒根基深厚,兵廣糧足,明教五萬人攻打洪都不一定就能馬上吸引回他派在信陽的主力。
“這樣……”宋青書沉思。
宋蓋世還在嗚嗚哇哇的亂叫,“大哥,還沒完呢!明教朱元帥要我們立時改換他們的旗號,你不能再稱定北侯,要改為接受他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