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你說過回來後給我的!」
她想說:「我沒有說過!」但她沒有勇氣這麼斷然回絕。她一度又曾動搖,真想給他;但轉念一想又決心堅定下去:決不能給他!可是,如何啟口呢?她實在不忍心刺激他。為了安慰他,她便撒嬌地用兩條嫩藕般的玉臂緊緊環繞著阿偉的脖頸,一張俏臉在他的腮上來回磨擦,櫻桃小口湊在他的耳邊,嗲兮兮地小聲說:「乖孩子!媽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臥室好嗎!你看:我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鞋子也被你抖丟了,怎麼走路呢?而且,你這個大英雄,吻起來那麼瘋狂,那麼迷人,你的吻象電流一樣,那麼強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個地方,搞得人家渾身麻酥酥、軟綿綿的,也走不動啊!我求你送我去臥室嘛!」
她嬌首頻頻左右擺動,以躲閃他那不斷襲來的吻,兩臂輕輕搖晃著他的頭,嬌滴滴地柔聲求道:「啊,啊!我的白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點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進房去嘛!你聽到沒有呀!」
阿偉聽後,心想:「原來媽咪的意思是應該到臥室去交歡,不要在廳裡!但是她羞於明說,便與我撒嬌,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愛!」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嬌羞,怎麼能在廳中交媾呢?於是,他服從地停止了那疾風暴雨般的熱吻,抱著她,快步走到臥室,將那赤裸的嬌軀輕輕放在床上,便立即撲上去,狂熱地親吻著,一邊在那雪白豐滿的酥胸上撫摩。她一動不動,秀目微閉,任其作為,想等他熱情洩去、冷靜下來後再設法勸他離開。
誰知,阿偉離開她了。她奇怪地將緊閉的秀目睜開一條縫,看見阿偉正在解脫自己的衣服……
她見狀明白他的意思,便拉過一張薄被蓋在身上,說:「你也回房間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偉一聽,大失所望,懇求道:「好媽咪,給我吧!在劇場中,我插進你的蔭道里面時,感到那麼溫暖、柔軟,真是舒服極了。剛才在車上我想再進去,你不讓,說是怕人看見。現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們不必再怕別人看見了,讓我再插進去體會體會好嗎?」
她的臉一下脹得通紅,燕叱鶯嗔地小聲說:「不行,決不行!劇場裡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後決不許這樣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著。
她羞眼迷離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我的乖兒子,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是媽咪的心肝寶貝,我對你鍾愛至深,對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絕,何況這蒲柳賤軀,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亂來呢。」
阿偉說:「可是剛才已經進去了呀!」
「那純粹是誤會,」她頓了一下,雙手捧著阿偉的臉,抬頭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現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開放了,甚至還同意你把手指伸進我的蔭道中……這已經是我滿足你、為你奉獻的最大程度了。現在我必須緊緊守著這最後一關,決不能允許你把生殖器插進去,……因為那是亂侖與否的標誌行為……乖,你要理解媽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達目的,心有不甘,便撲在她的身上,到處狂吻一陣,然後,才無可奈何地泱泱離去。
當然,他的好媽咪並沒有讓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離開後,她心裡十分不平靜,處在一種兩難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給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卻又不得不拒絕他。看到心愛的人兒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還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淚,久久地啜泣著……她已經十分疲勞,然而卻遲遲難以入睡。她懇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責怪自己,能體諒媽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裡呼喊著:「我的好阿偉,媽咪的身子早已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