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煥章掀開暖簾,推開房門,朱影龍低頭走了進去,首先聞到一股嗆鼻子金創藥味,周淮安躺在內側的暖炕之上,旁邊還有一個俏麗地丫頭伺候著,只見他眼睛睜著,嘴唇青紫,失血過多的情形,不過他目光並非看的是他這個進來探望他的主子,而是那個照顧他的俏麗丫頭,顯然在意淫中。
“看來周愛卿你的精神不錯?”看到自己左膀右臂沒事,朱影龍自然非常的開心。
“皇,皇上,咳……”周淮安沒想到進來的人會是自己的主子,頓時驚的咳嗽地臉通紅,話也說的結結巴巴。
盧煥章揮手讓那個嚇得跪在地上俏麗的丫頭站起來先出去,滿臉堆笑的朝周淮安拱手道:“恭喜周大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微臣有傷在身,不能給皇上行禮了。”周淮安傷在左肩,利箭從骨下穿過,說話嘴巴張合之間牽動傷口,疼地他嘴角冒涼氣。
“好了,這裡就你我和盧愛卿三人,就不必拘泥於君臣禮節了,朕已經
,說是派你到外地執行秘密任務去了,短時間內不會 就好好的在盧愛卿府裡養傷吧,順便把終身大事一併解決吧。”朱影龍笑道。
周淮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剛才自己一舉一動定是沒能瞞過皇上的火眼金睛。
盧煥章是何等聰明,一聽就聽出這君臣二人話中的意思,也跟著打趣道:“皇上放心,老臣不會在另選其她人照顧周大人地。”
盧煥章這麼一說,周淮安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剛起了那份心思,轉眼之間就被人識穿了,太不會掩飾了。
從盧煥章府中出來,徐應元請示朱影龍是不是直接回宮,朱影龍想了想,昨晚周淮安打算了若豐城侯李永祚三字李亨的手腳,李永祚的驕橫和護短他也是有耳聞地,定然會為兒子報仇,找人報復,伍夫根本就是個不存在地任務,李永祚找不到自己,一定會找那個少女麻三等麻 煩,於是決定去國賓館看看,並且在馬車內再次易容成昨晚伍夫地模 樣。
當朱影龍驅車趕到國賓館的時候,卻發現了國賓館前圍了一大群百姓,朱影龍地馬車根本無法駛到門前,為安全起見,朱影龍留在了馬車之上,徐應元下車擠進人群打聽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已經距麻姑、麻三等十人被若豐城後抓走近一個時辰了。
徐應元很快就打聽到訊息回到車上,原來李永祚為了引伍夫(也就是朱影龍)出來,故意將麻三打成遍體鱗傷的回來,圍觀的人群就是看的就是被打的不成*人形,渾身血汙,被若豐城侯家的家丁扔在釣魚臺國賓館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的麻三,麻三費盡力氣才拖著被打斷的腿爬到國賓館的門前,終於體力耗盡,暈了過去。
朱影龍聽了之後,臉上煞氣陡現,這個若豐城侯的膽子也太大了,兒子行為不端,傷天害理,他不但不管教,反而一位的護短,如此可 惡,令朱影龍大為惱火,人都被打成這個樣子,那叫麻三的少女定然十分危險。
就在這是國賓館內衝出九個人,看到被打成重傷的麻三,頓時嗷嗷的撲了過去,七手八腳的將人抬了回去,圍觀的人權才慢慢散去,很快就有一對巡防官兵得了訊息趕了過來。
看不到那少女麻三出來,朱影龍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一定出事 了,當即下令道:“走,去五城御史巡防衙門!”朱影龍還有一層顧 慮,除非現在把這個若豐城侯抓起來,否則還是解決不了問題,不是他不想動這個若豐城侯李永祚,關鍵這個李永祚後面會牽出一連串的勳 戚,這些人的能量不小,雖左右不了朝局,但要是在你後面拖後腿絕對是頭疼的一件事,他們在軍中影響也不小,雖然他已經在竭力的削弱這些人的影響力,但很長一段時間內是無法根除的,新軍很大一部分是有原來的京營和京衛的官兵,門生故舊,雖然他們許多人現在都被壓縮到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