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了上來,似是無言的支援。
蘇淺暖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來。
兩人旁若無人地秀著恩愛,不知道紅了多少人的眼。
“阿午,還有誰沒有出來道歉的?”
“九點鐘方向,短髮女生。七點鐘方向,戴眼鏡女生。三點鐘方向……”
隨著紀午準確無誤地說出那幾個嘲笑過蘇淺暖的人,越來越多的人走到蘇淺暖的面前。
和因為得罪四少,遭到四少的封殺,在錦城混不下去比起來,磕三個頭,實在是無足輕重。
唐雅婷的嫂子張若夢、唐雅婷的姐姐唐海鷗……
方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恥辱!
當真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跪下,磕頭,道歉。
道歉,跪下,磕頭。
如此重複。
“是不是,還差了一個誰……”
薄唇微彎,視線不經意地掃過對桌上一個豐腴的身影。
蘇妍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一抖。
蔡麗疾步走了過去,“我們芳芳就不用了吧?我們芳芳可是還懷著身孕呢。”
“鄭太太的意思呢?”
邊城未理會蔡麗,他的目光越過眾人,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精準地捕獲住蘇妍。
他是錦城四少,她一個過氣的女明星。
她吸毒的資料都還在他手裡捏著,她能如何?
蘇妍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蘇淺暖的面前。
此時,她已經懷有四個多月的身孕。
酒店裡暖氣打得足,她的呢大衣早已脫下,掛在椅背上,現在身上穿的是一件酒紅色的連體衣,微凸的孕肚那樣明顯。
蘇淺暖別過眼。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讓任何人難堪。
可是這個時候,就算她開口要邊先生放芳芳一馬,又能如何?
以芳芳的性格,也不會感激她,相反,肯定認為是她在惺惺作態。
還不如,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咚咚咚。”
身後傳來清脆的三個響頭。
一句對不起,蘇妍說的沒有任何猶豫和掙扎,
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他日她東山再起,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蘇淺暖踩在腳下!
眼下,隱忍,是唯一的選擇!
邊城眯了眯眼,士別三日,這個蘇妍,還依舊,那麼令人生厭。
邊城的目光很快就從她的身上移開。
“淮然,你就這樣看著你老婆和孩子被欺負麼?”
眼看著自己女兒人下跪,還是她最瞧不上眼的,大伯家的女兒,蔡麗的聲音透著無比刺耳的尖銳。
女兒受人折辱,這遠比她自己當眾被扇耳光還要來得難受!
“媽,你認為鄭氏有能力和戰秦抗爭?”
鄭淮然的聲音相當得冷靜和淡漠。
這件事本就是因蘇妍而起,最該道歉的人,本來就是她。
蔡麗氣得身體都在發顫。
蘇妍根本就不指望鄭淮然能顧站在她這邊。
她在母親蔡麗的攙扶下,自若地站起身。
“好,好好的一個壽宴,被你們搞成什麼樣子了?你們給……”
蘇權體生氣地杵著手中的柺杖,柺杖在地上發出篤篤篤的聲音。
一道凉寒的視線射了過來。
蘇權倏地住了聲。
暖丫頭的這個物件有多可怕,他是領教過的!
說讓人扔把他們扔出去就扔出去,一點也不顧及他這一把老骨頭。
這個男人骨子裡的血,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