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做出反應,身形陡閃,一左一右,各跳出近丈遠。
無名與程懷寶人在空中,交掌互擊,同時借力變向,各自撲向事先定好的目標,。
無名出手簡單直接,揮出一爪,奇快似電,直抓向金文釗前胸要害。
金文釗眼見無名這招雖然快捷無比,卻破綻百出,心中登時起了輕敵之意,也未撤出隨身兵器,嘴角劃過一個不屑的笑容,腳踩奇步,身形微晃間已讓過無名一爪,左手有如鬼魅一般擒住無名的腕脈,右拳快似流星,拳風呼嘯,轉瞬之間已在無名胸腹要害間連擊了十數拳。
程懷寶手中雲月刀從中宮循著一道弧線,照著那儒生面門刺去,刀上真氣隱而不發,只用氣機將其完全籠罩。他這一刀多少有些保留,心中打的也是生擒對方的主意。
出乎程懷寶預料,那儒生的功夫極為了得,身形還未站穩,手中已變戲法般突然現出一柄長劍,隨著腰身怪異一扭,長劍挽起一朵絢麗劍花,徑直點向程懷寶刀勢最弱一點。
金文釗英俊臉上的得意笑容瞬間化做驚容,只覺自己的拳頭如擊敗革,犀利的拳風攻入對方經脈,有如石沉大海一般,一點反震之感都沒有。
即使情形如此反常,金文釗仍然信心十足,一來他對自己的拳勁信心十足,憑他的功力,全力的十數拳打在胸腹要害上,五臟六腑便是鐵做的也要被震成粉碎。二來對手的腕脈掌握在他的手中,便是內功火候超過他兩籌以上,也絕掙脫不開。
然而金文釗失算了,更確切地說是落入了無名的算中。
無名早在出手之前,已將一切算好,他的目的是活捉金文釗,然而他卻根本不曉得對手的功夫究竟如何,這等知己不知彼的情形,要想活捉,豈是一個難字了得。
因此無名一出手便示敵以弱,故意有所保留,引金文釗來攻。
結果金文釗果然落入他的算中,那十多拳即使換成護體罡氣已有八成火候的蒼穹這等超級高手,也難免會受不輕的內傷,然而對於無名卻是小菜一碟,隨著他與紫極元胎漸趨融合,單純的真氣攻擊已很難對他形成真正的傷害了。
無名腕脈被擒,卻不似別人那般經脈痠麻,任人魚肉,猛然回手死死抓住金文釗的手掌。
程懷寶眼見對手劍招精奇,劍式犀利,心中暗自一驚,刀上真氣由剛化柔,雲月刀倏然變向,精鋼打造的雲月刀竟似突然化作一條蛇頭搖擺不定的靈蛇一般,刀上氣機忽左忽右。
那儒生劍上氣機再無法鎖住對手長刀,竟生出攻無可攻又防不勝防的怪異感覺,心中一震,曉得碰到了高手。
他似是性子沉穩之人,在看不穿對手招術的情況下,選擇了最穩妥地方法,倏然間身形拔起,平平向後飛去。
程懷寶嘴角扯出一個邪異笑容,雲月刀突由擇機噬人的靈蛇化作離弦而出的飛箭,蓄勢已久的真氣有如山洪暴發般捲起一股凌厲無匹彷彿連山嶽都能劈開的刀氣,直向儒生飛斬而去。
儒生本是打算以退為進,誘對手出招再定因應之策,卻未料到對手這一招竟是如此霸道至無可抵擋的一刀,且完全將自己退路封死,閃避只有死路一條,唯有出招硬架才是生路。
儒生雙目中射出兩道刺目精芒,顯示出他高深的內功修為,低喝一聲,身隨劍走,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飛虹,劍尖處赫然生出半尺長劍芒。
刀劍相交!
彷彿天雷霹靂一般,隨著一聲爆響,黑暗的街心猛然現出一團巨大奪目的火花,兩個人影同時踉蹌後跌。
程懷寶踉蹌後退了四五步,這才站定,氣血一陣翻湧,持刀手臂痠麻難當,臉上不禁變了顏色,顯然沒料到對手竟然有如此強橫功力,自己佔據主動之勢,仍弄得如此狼狽。
反觀那儒生更是狼狽不堪,被那股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