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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趕緊進來。”

程懷寶面上難得一見的一片正經神色道:“你這馬車只有屁大點地方,我若進來,難保不會碰到這兩位美人,朋友妻不可戲,我程懷寶雖然好色,可絕不會碰兄弟的女人。”

“無法無天程懷寶?”如月與如霜心中同時暗驚:“這人就是與公子並稱絕世雙惡的無法無天?”

無名搖搖頭道:“少說廢話,她們不是我的女人。”

聽了無名這話,如月與如霜兩張幾乎一樣的俏臉上同時閃過一絲黯然神色,雖然明知自己在聖尊心中沒有絲毫地位,但被他如此明白的說出來,芳心一樣難受。

二女的神色變化豈能瞞得過程懷寶一雙賊眼,對無名的不解風情好笑之餘也沒再廢話,矮身坐入馬車。

如月與如霜皆是自視甚高冰清玉潔的女子,自然不會似何巧巧般放蕩隨便,顯然不願被程懷寶碰到自己的嬌軀,為了給他讓出地方,只得拼命的向無名懷裡擠。

偏偏碰上無名這絲毫不解風情的魯男子,不知消受美人恩,反而眉頭緊蹙,想是不解二女為何如此。

馬車一震,一行人再次啟程。

經過無名簡單介紹,二女拜見過程懷寶。

程懷寶一雙賊溜溜色迷迷的眼睛流連於如月與如霜兩張小臉上,嘴巴嘖嘖有聲道:“木頭好福氣,如此美人尋到一個已是豔福不淺,你這傢伙竟然找來兩個,而且還生得一模一樣,想來床榻之間,定會別有一番情趣,嘿嘿……”最後那聲充滿淫褻味道的奸笑,顯然這無賴的腦子裡面一片汙穢之念。

同所有認識無名兄弟的人一般無二,如月與如霜怎都想不通,沉默寡言又莫測高深的聖尊,怎會有一個如此潑皮無賴、無恥下流的兄弟?

兩張小臉之上盡是羞惱之色,只是礙於無名在旁,不敢發作罷了。

偏偏程懷寶還不肯放過二女,眉頭一挑道:“呦呵!二位美人似乎不甚滿意寶爺方才那番話似的,你們信不信只要寶爺開口,你們的公子就會把你們送給我?”

想到這個可能性,兩張小臉等時慘白一片,滿是幽怨的四道清水般的眸光,同時望向無名。

無名眉頭微蹙,低沉道:“小寶別鬧了。”

程懷寶一臉得意邪笑,率性的聳聳肩膀,舒服的靠在鬆軟的靠背上。

然而如月與如霜怎麼也不會想到,與程懷寶刻意表現出的浮滑下流正好相反,他在心中冷哼了一聲道:“果然沒出老子所料,木頭這個魔門之主當得大有問題。”

雖然如月與如霜的掩飾功夫極為了得,但她們眸中不經意間流出的精明仍沒能逃脫程懷寶的銳目,她們並非如她們表現出來的那般畏懼自己,她們在做戲。

好端端的為何要做戲?

望著緊緊依偎在無名懷中的二女,程懷寶嘴角扯出一個詭異邪門的笑容,心道:“這兩個小妞有意思,寶爺有空可要陪你們好好玩玩。”

而如月與如霜這倆丫頭,深埋在無名懷中的兩雙美眸中卻泛起了絲絲令人心驚的銳芒。

馬車之中彷彿只有無名一個混混沌沌,對三人間的各懷鬼胎毫無所覺。

夔州府一帶的天氣彷彿女兒家的臉蛋,真所謂天無三日晴,地無三里平;可是這天卻是晴了。

兩匹駿馬出了奉節縣,沿大道進入叢山向西悠然趕路。右面那匹棗紅健馬上,愜意地坐著個二十七八歲青年儒生,劍眉入鬢,星目隱現異彩,玉面朱唇,恍若臨風玉樹,俊美絕倫。一身藏青色儒衫遮擋不住他那一身逼人的英氣與偉岸的身軀,好一個英風超絕,儀表出塵俊秀之人。

只是看他鞍旁插著長劍,鞍後是長條子馬包,不似文人,倒像個趕長路的武林朋友。

左面馬上騎客,是個白衣勝雪的年輕女子,可惜頭上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