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與如霜怕定了無名,兩個丫頭嬌軀一震,乖乖的坐了下來。
程懷寶滿不在乎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好笑的看著那對小心翼翼望著無名的孿生姐妹。
無名的紫眸望著窗外隨風搖曳的樹枝,默然片刻後道:“小寶的計劃很好,這件事就交給小寶去做,如月如霜你們倆個全力配合寶爺。”
無名的話倆姊妹可沒有膽量違抗,有些委屈的點了點玉首。
渡劫聖宮之中,耿天楚的雙眉緊蹙,有些煩躁的一拍桌子道:“見鬼!自從紅蓮那個賤丫頭放出那隻鴿子到如今,已過了兩個多月,為何那小子還沒有任何動靜?”
等待,是最煎熬的一件事。
站在耿天楚身前的廖風恭敬的一抱拳道:“聖尊不用急,聖宮乃我聖門之核心所在,聖宮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怎到那小子不低頭。”
耿天楚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都怪紅蓮那該死一萬次的賤人,壞了本尊的大事,若沒有她的飛鴿傳書,待那小子無知無覺的回宮之日,便是他受死之時。
也怪那老東西,非要搞什麼內外分領,將外面的一切都交給瞭如月如霜兩個黃毛丫頭,搞得咱們現在有眼無視有耳無聞,成了瞎子聾子。
正道那群蠢貨,忙於內訌,枉費了咱們冒著暴露聖宮的風險傳出傳言,真是該死。”
抱怨完了,他皺眉問道:“老東西所藏的聖門秘籍還沒有找到嗎?”
廖風搖搖頭道:“回稟聖尊,大長老的石室已然翻遍,沒有任何線索。”
耿天楚暴躁道:“該死的老東西,死了卻還把持著聖門秘籍不肯撒手。”
廖風道:“或許大長老告訴了那倆個丫頭也說不定。”
“哼!行了,這沒你的事了,下去吧。”耿天楚毫不客氣的一甩袖子,沒給廖風丁點面子。
廖風恭敬的抱拳一禮道:“屬下遵令。”
轉身行出石室時,自他病怏怏毫無神采的雙目中,兩道精芒一閃而逝。
就在無名與程懷寶針對盤踞在通天魔宮中的耿天楚採取一系列行動的同時,他們倆個不曉得,自己的後院已快著了火。
倆兄弟膽大包天,設計出律青園退隱江湖這麼個龐大的魚餌計劃,然而這兩個馬虎的小子拍拍腦袋想出來的主意,雖然劍走偏逢,成功的引得幾條大魚同時動作,但由於沒有經過認真推敲演練,也給倆兄弟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隱憂。
自從律青園宣佈退隱江湖之後,除圓守寺與清禪寺外的兩教三門同時動作起來,生怕出手慢了撈不到好處,紛紛將手腳伸向原本隸屬於律青園的那些地方幫派。
雙尊盟控制著漢中府城,早已為周邊的幾個幫派心讒眼熱,只是畏於律青園的威勢,不敢動手罷了。
如今律青園大樹既倒,漢中府這塊地盤自然便成了別人眼中肥得流油的美味,幾雙貪婪的眼睛已然惡狠狠的盯上了雙尊盟。
這一日中午,紀中方自巡視完北郊山上那座正在大興土木的堡壘,回到雙尊院水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大斧頭龍霸天已然急匆匆衝了進來。
龍霸天這人粗中有細,別看外表一副渾楞的莽撞模樣,實則絕非蠢人,辦起事來有板有眼,是能獨當一面之人。
眼見龍霸天一臉沉凝的神情,紀中曉得肯定有什麼要事,不然龍霸天不會如此,眉頭一蹙道:“老龍怎麼了?”
龍霸天面上現出一個猙獰的神情道:“街面上多了不少生面孔,而且最近府城中的幾個眼線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矮子想到了什麼?”
紀中面色一凝,沉聲道:“有人開始在漢中府踩盤子了?”
龍霸天點點頭,猛地一拍桌子道:“幹他孃的,這幫砸碎想要趁火打劫!”
紀中沉吟片刻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