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看他們不順眼,剛剛是那個鳥蛋說老子是個土匪來著,說老子土匪不要緊,老子本來就是土匪嗎,身正不怕影子歪,是土匪老子就不怕你們說。但是你們他媽的不能說老子的兄弟們都是土匪,他們都是上過戰場打過鬼子,都他孃的是真正的中國人,都是有卵蛋的中國人,看看他們身上的衣服,看看、都他孃的看看,是穿著國民革命軍的正是服裝,他們是正規軍,不是他孃的土匪。老瘋狗這他孃的就是你的兵,就是你的軍官,這素質不見得比老子這個土匪強多少。所以老子看他們不順眼,讓他們滾蛋就得給老子滾蛋。”張永福這幾句話說得那叫一個大氣凜然,那叫一個鐵骨錚錚。
當然了這幾句話聽到馮五耳朵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聽到馮五等人的耳朵裡那叫一個殺氣騰騰。馮五也知道這件事是自己這邊理虧,被人家罵幾句也是應該的,於是轉身對自己的部下說道:“都到大門外邊去,沒有招呼不要進來。趕緊走!”
等十幾個連排級軍官相繼走出去之後,馮五立即問道:“現在能說了吧,師座到底給我們下達了什麼任務,搞得我們兩個團大半夜都不能睡個好覺?”
“把東西抬上來!”張永福沒有回答馮五的話,而是對著門外喊道。
馮五也被張永福吊起了胃口,也不說話,帶著一個副團長和六個正副營長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張永福表演。
不一會只見十幾個士兵抬著一個碩大的沙盤走進了大廳,看樣子是準備給馮五等人用沙盤講一講作戰計劃。
但是沙盤實在太大,在搬到屋門口的時候卡住了,死活進不來,於是那幾個抬沙盤計程車兵對著馮五的親衛說道:“兄弟,過來幫把手,快點。”
馮五的親衛隊長看了看馮五,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立即帶著七八個衛兵跑過來幫忙。
這時異變突起,抬著沙盤的那幾個士兵突然暴起,將馮五的十幾個親衛兵迅速制服,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衝到馮五等人面前將騎兵團的這兩個正副團長和一個參謀長以及六個正副團長制服了。
事情發生的實在突然,等馮五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俘虜了。不過馮五此人倒也算是半個人才,發現自己等人被制服之後並沒有大吼大叫,二十幾位冷靜地問道:“老張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演的哪一齣,兄弟我看不懂啊。要是您怪兄弟剛才的冒犯,那兄弟在這裡給您賠不是了,但是也犯不著把兄弟整成這個樣子吧?”
張永福笑了笑說道:“兄弟,難為你了,實話和你說了吧,要整你的並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是哪位高人要整兄弟我,還請張兄明示,兄弟我就算是死要要做一個明白鬼,稀裡糊塗的死去對不起我的爹孃更對不起我那些死在抗日戰場上的兄弟。”馮五道。
“是我要整你,怎麼樣馮團長,俘虜的滋味不好受吧?”張永福身後一個身穿警衛制服的年輕人現身說道。
“請問閣下是什麼人,能命令老張的可沒幾個人,劉致遠沒有跟著來,恐怕257團團長現在已經成了刀下之鬼了吧?”馮五道。
來人並沒有回答馮五的話,而是整了整衣服說道:“馮五,原名馮永祥,安徽巢縣人,龐炳勳妻弟的小姨子的丈夫。黃埔軍校第7期騎兵科、1929年起任國民革命軍第一軍副官處中尉副官,國民革命軍第14集團軍軍團部學兵團上尉副連長,中央教導二師警衛營少校營長。。。。。。。。參加過南京保衛戰、臺兒莊戰役、徐州會戰、太原會戰,39年調入第40軍,任騎兵第14旅上校團長,不知道我的這份資料是否完備?”
馮五驚恐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韓雲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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