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協調性的關係,但是他不能表示出自己瞭解內情,所以也只好老實地聽著而已。
但是寬末卻認為人際關係不順利都是自己的過錯,看著他那些不斷表現出這種失落的mail,松岡也替他感到難過。看到他那麼老實向自己表示自己太沒用,自己是笨蛋,松岡同樣也覺得有些無法忍受。松岡也想過,如果寬末可以去臭罵上司可惡,或者是懂得推卸責任的話,應該就可以輕鬆多了,但偏偏他就不是這種男人。這種時候,松岡就忍不住覺得他哪怕是多少學會一點福田的卑鄙也好啊。
因為一談到工作的事情,寬末mail的內容就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沉重,所以為了轉移話題,松岡寫道:(明天天氣好像不錯的樣子)。於是對方問道:(你有什麼預定嗎?),松岡回答:(一定是在家裡無所事事吧)之後,隔了一陣時間,他就收到了(既然如此一起去什麼地方轉轉好嗎?)的mail。
松岡內心叫了聲糟糕,已經說過了沒有約定,如果再突然送信說(抱歉突然想起了還有急事,明天還是不太方便)的話,未免顯得太故意了。
松岡非常煩惱,他總覺得如果在這裡拒絕的話,就會傷害到對方,可是以女裝見面還是太不自然,經過了再三再四的深思熟慮後,他回信說:(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呢?),這是他做好了即使見面也無所謂的心理準備而發出的mail。送信之後不到一分鐘時間,他馬上就收到了明顯興高采烈的回信。
(你想去什麼地方?有什麼要求嗎?)
松岡只是回答,那就由寬末安排吧。在送完了晚安的mail後,松岡陷入了沉思,約定的時間是早上十點,那之後一定要到傍晚都要和寬末一起度過,這還是他第一次以女裝的樣子和什麼人在一起呆這麼久,會不會因為什麼突然事故叫出聲來呢?或者說假髮會不會不小心掉落?雖然充滿了不安,但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處。松岡在儘量不去想這些不安因素的情況下早早上了床,睡眠不足是面板的大敵,那樣的話根本化不好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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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天氣徹底背叛了天氣預報,從早上開始就陰雨連綿。松岡和寬末茫然站在巨大的主題公園的入口。當他們乘坐上電車的時候,也曾經奇怪過,明明是星期六,為什麼往這個方向的車子裡卻是空藹藹的,不過當時他們只是以為是由於下雨的關係。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公園居然會在星期六“休息”,松岡雖然也很吃驚,但和寬末受到的衝擊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在看到“本日休息”的牌子的瞬間,寬末幾乎就立刻變成了動彈不得的化石。
“對不起,都怪我事前沒有調查好……”
聽到他似乎馬上就要暈倒的聲音後,松岡慌忙寫道:(我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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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主題公園旁邊的車站的期間,寬末都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即使偶爾張口的話,也一定是拼命地在道歉,看著他那種深刻的自我厭惡的樣子;松岡反而覺得坐立不安。在來這裡的電車裡兩人談了不少事情,可是回去的路上卻幾乎什麼也沒有說,松岡考慮著應該如何才能讓寬末恢復精神。
(我們來玩國王遊戲吧。)
讓他看過這麼寫的便條後,寬末抬起了低垂的腦袋。
(我們來猜拳,勝的人就是這一天的國王,國王說的話絕對不能違抗哦。)
寬末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如果是我的話就是國王,是你的話就是女王了吧。”
松岡微微一笑,輕輕握住右手抬了起來。
“這就要猜拳嗎?”
松岡點了點頭,於是寬末也握住了右手,兩人配合著節奏一、二、三出拳,結果是松岡贏了。
“女王大人,我應該做什麼好呢?”寬末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