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裡已經沒有一絲情緒,聲音也是淡淡的,冷冷的,“讓我出去,我要回宮”
“好”他點點頭,“你要回去就送你回去,去守著他”他笑了兩聲,諷刺的聲調變得陰冷,“看你還能守到幾時”
她不喜歡他陰冷的樣子,皺皺眉,“她們就是你在民間花盡心思選進來的女孩子?你就讓她們整日站在這如地宮一樣空曠陰冷的地方嗎,整日對著一尊冰冷的石膏?放她們出去吧,你難道沒想過她們也是如花一樣的年齡,也需要寵愛和歡笑,或許她們已經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卻因為你而與所愛的人生生分離,這樣你忍心嗎,還是放她們走吧”
“不許你這麼說她”他的目光投在面前赤裸的石像上,黑眸竟變得柔和,“沒有她們陪著,她會寂寞的,況且”他眸光一轉,落在旁邊的丫頭身上,漆黑漂亮的瞳仁閃著異樣的光芒,本如同石膏一樣訓練有素的丫頭被俊美如神的二殿下盯得身上有些酥了。“你是自願的,對嗎?”他嘴唇輕啟問道。那丫頭眸中閃過深刻的迷戀,在他話音落時深深地點了點頭,“我們都是自願的”
玉壠煙只能無語,但眼裡已經充滿了憐憫。他湊近她的耳朵,“如果想讓她們出去,還有一個辦法,你願不願試試?”她的身體語言告訴他,她善良的本性又在發揮作用了,他又湊近了些,“那就是你留下,她們走,用你來換她們的自由”她身子一震,難以置信看著他。微笑的瞳仁慢慢冷了,“原來仁慈也是有限度的,留在我身邊是那麼難以做到的事嗎?”
“不是不願意留在你身邊,而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她轉身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在你走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說完他已經撕開了她的衣衫,就像那天在丞相府前的桂花巷裡一樣,沒有任何前戲,他野蠻而激烈地要她,她疼得心都在顫抖,他總是這樣傷她,她感覺到血從下體流下來,滋潤了他們緊緊結合的地方。她聲音嘶啞地捶打他的胸口,她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沾滿了鮮血,自己的胸口也慢慢被鮮紅的血溫熱,她哭了,心很疼,不知是為他還是為自己,“二殿下,求你,不要了……”可是他沒有聽她的,他們的身體在鮮血裡緊緊交纏……
藍綢小轎緩緩行進在進宮的路上,玉壠煙一身淡綠紗衣坐在轎中,耶律重琰面色略微蒼白的靠在她的懷裡,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撫著他的頭髮。她忘不了那天劇烈的疼痛,也忘不了他流血的傷口和摯烈好像將一切都燃燒至盡的眸光,醒來的時候他們的身體還緊緊纏在一起,他“睡”在她身上,面孔雪白,而她身上沾滿了他的血……在那一刻,她沒有恨他,心是疼的,輕易就原諒了他,在她眼裡他永遠是任性的孩子,不管他怎麼傷害她。已經在煜王府住了十天,他的傷總是迂延難愈,而現在,他決定送她進宮的時候,他的傷卻更重了。
他的手指穿過絲紗,穿過瑩綠的抹胸握住她胸口的綿軟。“別……”她的身體瑟縮了一下,他固執地偏過頭含住她一邊的Ru房,輕輕吸吮,溫情而留戀。她不動了,任脈脈溪流在他的唇齒間纏綿,匯進他的身體,成為他的一部分。
轎停了,戰戰兢兢恭賀萬歲的聲音,“平身”耶律重真淡淡的嗓音隨風傳入轎內。她的身體繃起一絲緊張,他放開她,從容地幫她整理好衣衫,他吸過的地方,仍有液體一滴滴的滲出,點透了輕薄的紗衫。他伸手要抱她下轎,“不要了”拒絕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將她抱下了地。
耶律重真站在不遠處,如月的臉上無一絲波瀾,銘刻牡丹花的白袍隨風輕揚,依舊月之神般的陰柔俊美,依舊是媚惑眾生的風儀。冷眼看著她被他抱下來,一個強悍溫柔,一個楚楚溫馴,然後他們一起給他下拜,他向�